是祝愿大家考上举人,一起进城赶考,相约京城聚会。
朱鹏云难过地说:“阿山,我也想跟你们在京城见,但我没有信心呢。”
想到次次考试倒数第二,朱鹏云就没信心能中举。
这次离别后,就算乡试不中,也不会再来岳麓书院读书了。
毕竟努力深造三年,还是考不上。在最好的书院读书都考不上,那真的是个人问题了。
就算继续读书,也会找其他书院读了。
学子一般只能在岳麓书院为期三年学习,除非朱鹏云考上举人后,进入举人班,那还有机会回岳麓书院深造。
钱鹰扬也好难过,三年里只有朱鹏云和孙山跟他最好。
孙山是老乡,还能见面,朱鹏云就不一样了,想见一面就太难了。
钱鹰扬拍了拍朱鹏云的肩膀,闷闷地说:“鹏云,别丧气,还有我这个难兄难弟陪着你呢。你倒数第二,我倒数第一,我们都是没希望中举的了。”
话一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难过的时刻,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朱鹏云也举着酒杯跟钱鹰扬对饮,喝完后,又跟孙山对饮。
孙山实在不擅长喝酒,但陪兄弟义不容情,甭管能不能喝,喝了再算。
何况酒的度数不高,喝不醉人。
孙山拍了拍朱鹏云宽厚的肩膀,嘱咐道:“鹏云,回去后,你一定要给我写信,好让我知道你的情况。我们一定要保持联系。”
孙山给的地址是孙大姑的,毕竟到府城的路还是非常通畅,如果信件再转到黄阳县,多了一段路就更容易丢失了。
何况孙大姑的地址是固定的,更不容易失散。
朱鹏云点了点头说:“恩恩,我们一定要时常联系,好让知道对方的情况。阿山跟鹰扬就好,同一个地方,联系也方便。”
孙山和钱鹰扬同省不同县,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广州府。
钱鹰扬家有产业在广州,孙山有孙大姑在广州。
如果要联系,在广州通知就行。
而朱鹏云,或许联系着联系着就散了,再也难相见了。
三人一边饮酒,一边叙说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孙山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外,夜醉,人也醉。
两天后,孙山和钱鹰扬折柳枝,在长沙码头送别朱鹏云。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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