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过来陪孙伯民等人吃早饭。
何书瑜活泼开朗,是个大话痨,笑嘻嘻地说:“山子,这些天你慢慢玩,二表哥我就不陪你了,哎,这些天要忙的事太多了。我阿爷阿奶说要大摆特摆,摆足半个月的宴席。”
孙山不可置信地看着何书瑜,何父何母也太夸张了,摆宴席摆半个月,那得多铺张。
孙山眼珠子转了转说:“二表哥,大表哥肯定不同意摆那么多天的。”
从秀才宴席,举人宴席就可以看得出何书谨为人比较低调人如其名,谨慎,不是走浮夸风路线的人。
之前一直要求莫要摆那么久,只不人言轻微,家里人不听。
何书瑜点了点头说:“还是山子了解我大哥。他说摆三天就够了。我阿爷阿奶听了,肯定不同意。连老太太听了也不愿意。”
何书瑜嘿嘿几声,笑着说:“他们四个人一直吵啊吵啊。三个对付我大哥一个,我大哥肯定吵不赢。后来还是我阿娘有办法,想了折中的时间,跟举人宴席一样,摆七天。”
顿了顿,何书瑜继续说:“老太太同意了,我阿爷阿奶还是不同意,觉得摆七天太少,不赞同。我阿娘说京城的书蕴哥才摆七天,要是大哥越过了就不好。大哥之所以能考得那么好,京城的族爷爷可给了不少帮助。”
何书瑜摇了摇头说:“阿爷阿奶也知道不能越过主支,没办法,只好答应摆七天。哎,摆是摆七天,日期缩短,但宴席要弄得无比隆重。现在我们四兄弟,被阿爷阿奶指使得团团转,忙得狠。”
何书瑜说完,还让孙山看他的黑眼圈,这就是被何父何母“折磨”的证据。
孙山不想看,黑眼圈没看到,眼屎倒是有。
二表哥上火了,该去喝凉茶了。
何书瑜真的很忙,吃过早饭后就急匆匆地抱着奀仔离去了,他现在糖水铺都顾不上了,要去为进士宴席做准备。
孙山本想带着苏氏,桂哥儿去逛街。
至于孙伯民早早就到糖水铺帮忙了。如果苏氏不是女眷,想必也会去糖水铺干活。
这时候何书谨带着娇儿,客儿过来请安。
苏氏惶恐不安地站起来,连忙说好好好。
孙山差不多十年未见过大表哥了,此时的大表哥和印象中的大表哥变化得不止一丁点。
现在的大表哥面容清俊中带着刚毅,身材消瘦,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长袍,正如那句“君子温如玉”,大表哥符合他所想的谦谦君子,读书人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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