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去县学读的富户子弟是因为家里有钱,做纨绔子弟,不想努力,还是县学师资力量跟两个秀才的实力差不多。
黄阳县一直都未能出个秀生。
黄阳县令其实也想把县学学费降低,招收更多学子,但实力不允许,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偏远山区县城,哪有经费。
衙门的一切开支靠上级拨款,那是远远不够的,才有后续的另辟蹊径利用徭役开荒种地赚银钱。
师兄继续说:“今年的童生试,咱们县里一个人都未考上,县令大人气不过来,把县学的夫子,县城里的两个秀才夫子捉过来大骂。”
说到这,师兄还抿着嘴偷偷笑。
德哥儿东张西望,低声问:“为什么没捉我们的夫子去骂的呢?”
话一出,就被他大哥定广来了一巴掌,愤怒地低声说:“老师也敢议论,想找死啊!”
幸好这里的人少,大家都认识,而且孙家是大头,一般人不敢向夫子打小报告。
德哥儿委屈地摸了摸头,不服气地说:“我也只是好奇,哪有议论夫子,你不要乱说。”
知道内幕消息的师兄赶紧打圆场说:“我听说只找秀才级别的夫子,其他的应该都没找。”
可不能让两兄弟大声嚷嚷,到时候不是德哥儿被打板子,恐怕在座的每一位都逃不过打板子呢。
孙二叔家的定庆赶紧转移话题说:“过几天就要考算学了,你们做好准备没?”
说到这个,学子们又慌了,其中一个师兄说:“哎呦,你别说这个了,我好多都弄不清楚,老师出题,不知道难不难,要是考不过,又被打板子了。”
从这话知道,这个师兄肯定经常挨打。
定广笑着说:“嘿嘿,好多题我都会算了,你们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众人朝着他的小胸脯轻轻一捶,嘴里说着:“就你能,我都不懂,你竟然敢全懂。”嘻嘻哈哈地又闹起来了。
直到邦邦邦的声响,大家才回到课室。
郑夫子来帮孙山三个加强一遍早上学的知识,然后布置课业,之后到小水池边练字。
郑氏学堂这个小池子做得非常巧妙,从外面的小溪流引水进水池,然后又挖了一条小沟渠引水出院子,一直保持是活水。
学子们在这里练字,清洗笔墨,不会有染了一池墨水的效果。
由于每个学子都需要到此练字,包括大班和中班,只是时间错开。
郑氏学堂规定大家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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