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教他如何写。
和气地说:“就这样写,剩下的,你慢慢来。”
又走到德哥儿,杨清北身边,一一教他们如何下笔。
郑夫子看着三个学生牛大般的字体,没说什么。
发现学生书写错误,便及时更正,和气地说:“你们今天学会如何写。回家后,叫阿爹弄块小石板,带来课室,在上面写。
咱们是穷人家的孩子,不可能一直用纸张练字,但字不练是不行的。你们在石板上练熟了,再在纸上写。”
孙山忙着问:“老师,是怎样的石板?”听过沙盘练字,也听过石板练字,但没实践过。
郑夫子指了指院子上的一个小水池,旁边铺了几块光滑的石板,对着学生说:“就是那种石板,弄得正正方方,可以随身携带。
你们带回来学堂,练字课的时候就用石板练,在小水池边洗。等确定练熟了,就在纸张上写。”
又对着学生说:“你们有空,也可以在小水池边的石板上练字,但练完后,一定要清洗干净。做人做事,可要有始有终,明白吗?”
孙山三个点了点头说:“明白了,老师。”
郑夫子说到:“你们慢慢写,老师去隔壁班,等会回来,检查你们写得怎样。”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转到隔壁的中班了。
夫子一走,德哥儿笔直的身板子,立即软了下来,瘫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地说:“山子,好难,我连握笔都不会。”
孙山瞄了瞄德哥儿写的字,惨不忍睹,照葫芦画瓢地写上去,并不是一笔一划,有规律的写。
再看自己的,虽然字像牛那么大,但一笔一划,明明白白,比德哥儿好太多。
安慰道:“德哥儿,刚才夫子说了,第一次写字是这样的,写多了,就会的。”
德哥儿不理会孙山废话式的安慰,偷看隔壁杨清北的字,顿时气漏得更多了,清北写的,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比自己的好太多。
杨清北感受到德哥儿的目光,转过头,假装不经意地看了看德哥儿纸上的字,噗嗤一笑。
德哥儿立即问:“清北小弟,你笑什么?”
杨清北端正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没,我没笑,你听错了。”
德哥儿当然不信,可在教室里不敢大声说话,最怕夫子忽然走进来。
孙山不理会德哥儿,一边写字,一边用上京官话读。
无论写的一手好字,还是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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