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气恨,霍地转向皇甫鹰扬道:“之前你说欠我的救命之恩还算不算?”
皇甫鹰扬咳声道:“那当然算,不过我看大臭脚当真不知道,毕竟道上确实有这规矩,你一味逼迫他也是白费力气。”
邢稚莺又是羞恼又是沮丧,一时之间竟犯了小性,不管不顾的道:“什么道上的规矩,反正都是你们这伙儿恶贼不对,必须得给我一个交待!”
皇甫鹰扬听邢稚莺把他也归到“恶贼”一伙儿,苦笑之余含糊的道:“这事以后再说,你眼下不是想找昆仑派的人吗,咱们还是先管人命关天的大事行不行?”
邢稚莺翟然一醒,暗悔刚才失了分寸,镇定心神间冷冷的道:“好吧,算我看你的面子,索性饶这恶贼一次。你那‘怪病’要是好了,咱们从此便分道扬镳。”
皇甫鹰扬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哪用得着分道扬镳,我看你还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保证一天之内让你见到昆仑派的人,这样你可满意?”
邢稚莺吃了一惊,面现愕然的道:“一天?你先前不是说过,至少还得七天才能到吗?”
皇甫鹰扬嘿然道:“山人自有妙法,要是一天之内兑现不了,我发誓以后都不再缠你,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邢稚莺眼前一亮,显然在“优厚条件”之前大为心动。皇甫鹰扬正自气笑不得,却见她终是摇摇头道:“人命关天,我不跟你开玩笑,咱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皇甫鹰扬暗暗欣慰,一挑大拇指道:“小莺儿遇上大事倒不含糊,哈……你不信我没关系,我这桑吉玛尔侄女你总该信吧?”
邢稚莺心生诧异,转眸去看桑吉玛尔,只见她神色古怪的道:“姐姐不知道吗,我师父正是昆仑派的人。”
此语一出,邢稚莺直是喜出望外,失声惊呼道:“真的?!那你师父可是不对啊,苑盟主的弟子都是玄门修者,没有哪位是姓常的呀。”
桑吉玛尔正待解释,却听皇甫鹰扬鼻中一哂道:“果然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这么孤陋寡闻怎么行?常万里老哥正是你祁哥哥的授业恩师,道号瑞阳子是也。”
邢稚莺恍然大悟,惊喜之余却也醒过味来,瞪了皇甫鹰扬一眼道:“你既然知道瑞阳前辈在那里,干嘛还要骗我多等一天,哼……心怀叵测。”
她这话虽然是嗔怪,神色间却全是欣喜,皇甫鹰扬见状微笑道:“反正咱们也算提前功德圆满,又正赶上年节,多待一天也无妨嘛。何况那是昆仑派的弟子,哪用得着皇帝不急急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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