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姐姐还别有企图?”
慕云踟蹰片刻,终是把心一横,老着脸皮道:“请姑娘别笑话在下,在下确实对余姑娘十分倾心,想要借机多加亲近,所以才会顺水推舟,冒认作祁学古。”
邢稚莺听他吐露心迹,自己也禁不住面上发热,当下鼻中一哂道:“就算你有心追求余姐姐,也该老老实实拿出自己的身份,像这样不明不白的冒名顶替,对余姐姐太不公平。”
慕云给她训得满脸通红,一咬牙鼓足勇气道:“姑娘说得极是,明日在下便向余姑娘坦诚一切,无论她要怎样惩罚,在下都接着便是。”
邢稚莺听他说得诚挚,暗自莞尔间微颔首道:“这样倒还像个有担当的男子,不过嘛~这祁学古的身份你暂时还可以接着用,我保证不会去向余姐姐告密。”
慕云大出意料,怔忡间只听邢稚莺轻咳一声道:“本姑娘也是看你态度良好,所以才特许你再冒名顶替一段时日。不过若是让我知道你方才所言不尽不实,或者敢对余姐姐三心两意,那你可小心了。”
慕云方才虽然说了狠话,但心中实际仍有些忐忑,此刻耳听邢稚莺竟愿意为他遮瞒,如蒙大赦之下斩钉截铁的道:“姑娘尽可放心,在下郑重声明,方才绝无半字虚言,更加不会对余姑娘三心两意。”
邢稚莺抿嘴一笑道:“但愿你能说到做到,别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好了,那我也该告辞了,你今晚好好休息吧。”
慕云心中一动,脱口呼唤道:“姑娘且慢,在下还有一事不解,万请姑娘指教。”
邢稚莺微讶道:“什么事情,你但说无妨。”
慕云微一迟疑,略显尴尬的道:“在下只是不解,姑娘为何能断定在下并非祁学古,难道……姑娘曾经亲眼见过这位祁学古不成?”
邢稚莺心里咯噔一下,勉强不动声色的道:“慕少侠,你招都已经招了,这时候再问理由还有意义么?”
她说罢再不理会慕云,径自转身翩然离去,只留下一袭淡淡的桂子花香。
慕云见状暗自哑然,一时之间只怪自己做贼心虚,方被叫破身份便阵脚大乱,最后竟会对这位首次碰面的邢大小姐俯首帖耳、和盘托出。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番招供之后,自己的确也感觉到如释重负。即便日后真要对余“师姐”坦白,多一个“同谋”想必也能少一分惩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正在自我安慰之际,耳边忽却听一个细微的声音道:“她……走了吗?”
慕云翟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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