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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矮棚前生了一堆火,好歹将这四堵墙里的潮湿阴郁之气驱散些许。
右边那间屋子保存得尚好一些。丁胖子与几个车老板便呆在这间屋子内,他指挥着那些车老板抬起新编的那扇篱笆门,挡在了门口。
「把火引子拿过来。」「你省着用······」
「这土夯的墙倒还结实,堂屋左边那间屋的屋顶都全塌了,四堵墙倒还完好无损。」
「咱们这间屋的屋顶不会有事罢?」「不会。我方才检查过了,凑合过一夜没甚么问题。
有堵墙塌了小半边,稍有些漏风,方才我也找人重新把墙糊了糊,先把今晚凑合过去吧······」
几个车老板言语着,在屋子中间点起了一堆火。
火光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得影影绰绰的。
众人忙完以后,就各自在稻草堆上或坐或躺。他们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各自低眉沉思着,一时间都没人言语。
如此未过多久,那个被丁胖子称作老三'的车老板,抬起头看向了窗边站着,观察着窗洞外情形的丁胖子:「咱们走了这么远了,方才捡柴禾的时候,
修房子的时候,都没遇见甚么不对劲的情形,那些说不得的东西······应该跟咱们没啥关系了罢?大哥?」
老三小心翼翼地言语着,言辞间还在避忌一些东西。
他口中所谓'说不得的东西',究竟是甚么,在场众人其实都明白。但众人皆不会把那个东西的名字说出来,好似一说出来,就会被那个东西找上门了一般。
丁胖子拧眉看着窗洞外,窗子外的那片空地上,那堆篝火今下仍旧明亮,映照着四周的情景。
焰火渲染下的四周,只剩林木影影绰绰的轮廓,那些影子随火焰摇曳扭动着,好似又连通着一个未知的世界。
丁胖子心中有些焦躁,对于这种完全脱离自己见知的情形,完全不知该怎样应对。
他听到老三的问话,心里更加烦躁。转回头坐在柴草堆上,他瞪着老三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条路究竟是谁选的?要是不走这条路,根本就不会遇到那些怪事情!
哪里还用得着在夜里提心吊胆,担忧这些有的没的?!」
老三见大哥心情不好,挠了挠头,不敢多言。
其余几个车老板中,有个瘦高个听到丁胖子带着质问的话语,心虚地低下了头。
他一低头,便叫丁胖子注意上了他:「老六,是不是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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