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是因为厉诡作祟,而是自己要跳河自杀?
苏午脑海中连连闪过几个念头,他虽然此下是代入了原主的身份,但是他并不曾获得过原主的丝毫记忆,自然亦不知道原主因何跳河,
只好向道人躬身行礼道:「小子一时头脑发昏,此时清醒过来,实在万分惭愧……」
道人闻言冷笑一声,
他坐下的板车吱呀吱呀地掉回头,载着他到了苏午跟前。
满脸大胡子,面貌凶恶满脸横肉若绿林强贼的道人,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苏午,出声道:「你当时从前面那条河的上游顺流而下,在河水中浮浮沉沉。
某在下游撒尿,
看到一个人顺着河过来,还以为你是个河漂子。
未想到你忽然转脸看向某,差点没吓得某尿一鞋!
某看你在水里自在漂浮,还以为你水性有多好,唤你上岸,你只管摇头拒绝,气得某只能画符渡河,将你捞上来——这才有了刚才那些「土教术士」与我的争端!
我问你,
你在河里自在飘游,分明是深谙水性的样子,
缘何
某一碰你,你直接就往河底沉去了?
——当时那些土教术士可还没出现!
后来土教术士过来,
分明要拿你的命来作法,
某唤你上岸,你缘何还是摇头拒绝?
你若不是想轻生,
便是和那些土教术士是一伙的!」
道人眼神凶恶地注视着苏午,仿佛只要苏午回答的有一个不对,他立刻就会端起宝剑,让苏午落得和那几个侏儒——土教术士一般的下场。
苏午根本没有前尘记忆,
几回模拟,终于让他遇到一个这么较真的道士,当即不知该如何作答。
孰知「原主」还与这位道长有什么交流?
当下他回答越多,越可能在道长这里露馅。
「小子遇着了变故,一时头脑发昏,是以决意投河而死……」思来想去,被道人当作是个投河轻生之人,总是比被其当作是「土教术士」的同伙要好,是以苏午再度开口,还是重复着刚才的言语。
他这番话实在没有甚么说服力。
但「唇枪舌剑」以及他的「意」却有极强的说服力。
大胡子道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在苏午的天赋影响下,终于不再追着这个问题不放,其屁股朝旁边挪了挪,在板车上给苏午留了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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