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疑似传承太乙一脉瘟君之法,疑似传承太乙一脉五形之法,疑似传承不知名阴阳道法”
看着这眼熟的信息,楚泰面不改色,只是好奇的问道:“为何,这一位的信息如此模糊,难不成府城之中便无人能够推测其名字?”
“我们自然也是努力了。但这人的情况非常特殊,我等根本无法确定其身份,很有可能是四品的存在插手了其中变化。”
司书白连连摇头,目光看似平视前方,但楚泰几大道果碎片加持后的灵觉,依旧感觉得到她的注意力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楚泰装作不知道,继续问道:“那为何不上报?是府城内的高官不愿意?”
司书白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我是上报了的。但国都方向传来的消息是让我们自己解决。”
说出这话的时候,司书白的表情微微发白,似乎无法理解这个命令的理由。
同样,楚泰也是有些明白,司书白作为中原腹地派来府城支援的人,为何最后却跑到了府城门口看大门,为外来者解答诸多疑惑。
本质上,这位腹地内来支援的女修被府城内的官员排挤,坐冷板凳了。
楚泰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继续将话题绕回那份海捕文书。
“说起来,这位修士这么厉害?能够害了三十多万人?”
“这还只是有记录,找到相似处,预估出来的结果。”
说起这件事情,司书白又是涨红了脸,愤恨道:“其他的问题,还不知道有多少,也不清楚其他府地的一些修士伤人案件背后有没有他的影子。就比如你先前看到的方红袖,我就怀疑这件事情背后有他的影子,但没有证据。”
“听上去这一位似乎很少自己动手?那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楚泰提出新的疑惑,司书白则是露出有些无奈,甚至耻辱的表情。
“是他自己暴露的,他这两年似乎在修行某种邪道神通,必须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一部分,然后通过和我们的争斗、纠缠,获得某种法理上的加持。”
“从理论上来讲,我们如今每次和他交手,都有可能导致他变得更加强大。这也是这份文书不下放的缘故,根据府城内几位前辈的推测,减少众人对他的认知,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他法理的提升。”
说到这里,司书白更加明显,语气也是少了平日的坚强和认真。
“但我们这样的举动,又很有可能在无形之中加强了对他信息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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