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俊秀儒雅。
他眼中寒光森冷,望着远处烈焰升腾,声音有些沉郁:“谢兄弟,你说姓苏的会不会来?”
“谁不知道瓦岗徐世绩算无遗策,战阵交锋从无一败,从苏慕秋的性格来看,只要商秀珣入局,他就必会来此。”
回话的是一个头戴玉冠,身着青灰道袍的年青男子,这人气质十分独特,眼神缥缈,身上背着一张大弓,手中握着亮银枪,枪身之上画着朱红纹路。
正是瓦岗军大将神射银枪谢映登。
“这一次,有谢兄弟神射营相助,我就让那家伙尝尝什么是大兵压境。也让他明白,所谓的武林高手,在军阵面前什么都不是?”
徐世绩眼里闪着寒光,语气冰冷,似乎有着刻骨恨意。
“哎,女人心,海底针,徐兄,有些事还是得看开一点,多思伤神,于养生不利啊。”
谢映登语气平静,眼里透着点点惋惜,就算是劝慰之时,也是清淡平和,跟身后的军阵杀伐气息格格不入。
徐世绩也不奇怪,知道这位兄弟平日里就是一种闲云野鹤的性子,三句话就会扯到长生久视,修道练法上去,是个天生的道家真种子。两年前因乱兵过境,家人被害,一怒之下加入瓦岗,却是为瓦岗立下过很大的功劳。
如果说徐世绩是一个智将,军略过人,武功堪堪达到一流的话,那谢映登就是勇将,已经到了一流巅峰,一手神射七星连珠,斩将夺旗易如反掌。
在瓦岗众将当中,他能抢下一把十分靠前的椅子。
在徐世绩的眼里,他甚至比白衣神射王伯当的箭术还要高明,只是为人比较低调,所以名声稍逊一筹。
这次有他同行,却是妥了。
无论什么样的高手,被三百神射瞄准牵制,再加上八百枪骑冲刺,谁都挡不下来。
“什么无双剑,必须得死,就算我不在乎那个女人,但也不能让人说抢就抢啊。”
想到这里,徐世绩眼里野火熊熊燃烧。
谢映登瞄了一眼身边银甲骑士,眼神中露出一丝怜悯。
他知道为何徐世绩会亲身来此。
任凭是谁,自己的未婚妻心心念念想着另一个男人,心里都会特别不是滋味。
就算是与这个未婚妻之间没有太多感情,也是一样。
这种事其实跟感情无关,而跟脸面有关。
最憋屈的是,徐世绩的未婚妻在瓦岗地位更高,他就算是心里有火也不能发泄出来,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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