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歉!”
同桌几人连忙把那商人扶出门外,却是也不喝酒了。
苏辰见他们行色勿匆,还警惕的四处观瞧,四周食客眼神也是同情怜悯,摇头叹息,心里疑云大起。
这商人似乎是遇到了极大的惨事,而四周众人敢怒不敢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衡山派那些人都在干什么吃的,就在衡山脚下发生惨事,竟然没人来管?”
“嘘,你小声点,如今刘正风老爷子正准备金盆洗手,江湖上的事情他早就懒得多管了。而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向来就不怎么理事,又怎会去管城中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我听说……”
一个背刀汉子说了几句,就收声不言,生怕被别人听到什么。
“你听说什么啊?湘岳分局被一伙贼人血洗,那帮贼子嚣张之极,不但把男人杀光了,更可恨的是把人家的女眷……”
“别乱说,我说兄台,那哪是什么贼子,你是没有行走江湖,认不出来,那都是青城派的高手。听说现在不但是长沙分局,就连福威镖局的总部也被人挑了,林总镖头一家如今也是生死不知,比起田员外家女儿的遭遇恐怕好不到哪去。”
“可是,刘三爷向来都看不惯这种巧取豪夺行为,他武功极高,在衡山地界名声极响,青城派的人怎会不给他面子在衡山地界如此任意胡为。”
“哎,我也猜不透这些大人物是怎么想的,上个月刘家雪记绸缎庄被一个小推官讹了一笔,刘三爷也只是笑脸迎人,不但没有发怒,反而上门去赔礼,说是自家店里伙计的不对,听说还送了一些银子,结交了那个小推官。”
“还有这事?换了往日,衡山弟子怕不是要把那推官整得生死不知,他怎会如此行事?”
“哎……”
一些人酒也不喝了,只是在那里长吁短叹。
“可怜王镇岳镖头了,他平日里也是十分义气,大家伙儿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要求到他的头上,就从没推辞过,如今落个家破人亡,四岁的小儿子被人一刀斩首,妻子还得被贼子污辱,这个世道……”
一位儒衫老头在一旁长吁短叹,一杯酒饮了下去,两行浊泪落了下来。
“最可恨的,那些人行事什么都不顾忌!”
岳灵珊看得心头恻隐,开口问道:“老爷子,刚刚那出去的田员外,又是什么事情如此伤心,莫不是也遭遇到王镖头一样的惨事。”
老头抬眼望了一眼岳灵珊,声音温和了一些,说道:“姑娘,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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