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闫老二接过话来:“有啥不敢的,他们的脉都在咱手里掐着,就算大哥这个户书不当了,只要老师一日还在任上他们就翻不了天,小二是吧?”
闫玉点头:“爹说的没毛病,这几批流来的官其实背后大多有主,老皇帝不立储,皇子们明里暗里争得厉害,他们被判流放,心里大概还存着念想,要是日后他们的主子上位,新皇登基大赦一拨,罪就没了,只要想起他们来,记着他们的苦劳,说不定还能回去做官往上升一升。”
“这就是赌!赢的几率不大。”闫玉总结道。
她话锋一转,又道:“反倒是咱王爷,现在越看越有气象,咱家和王府沾点边,那些人都猴精猴精,心里有数着呢,看这回给我大哥大姐夫配的人就知道,他们又下注了!也理解,这流放的日子度日如年,能自救还是要拼一下的,所以我就说,这些人满身的心眼子。”
“那也没看你少用人家。”李雪梅来了一句。
“哈哈哈哈!我怕啥,我大伯才是笑到最后的大佬,这些个都是小卡拉米!”闫玉得意洋洋。
“明日我就展开八牛弩复原工作。”闫玉开心的在炕上滚了滚,将头发滚得乱糟糟,朝闫老二挤咕眼睛:“爹,等完事咱去关外啊,套马!”
闫老二眼睛发亮:“对对,套马!明日让九霄飞去找找,看有没有野马群,让大黑混进去体验几天生活,然后随时给咱发位置,嘿嘿嘿!”
闫玉的眼睛滴溜溜转,热情的建议道:“爹,独乐乐不如乐乐,大黑要是去野马群卧底,我建议咱这次家庭亲子活动变更为集体运动项目,像关伯伯这种的套绳高手,带过去,咱套一个赚一个,啧啧,马多贵啊!尤其是野生的,名驹都在野马群诞生,万一咱走运套中可了不得,都能做贡品送给老皇帝了,到时候让王爷买下来带京城去,王爷现在可有钱了,卖他!”
闫老二一听来钱,可来劲了。
父女两个叽叽咕咕到半夜。
最后李雪梅实在受不了,将小芽儿挪到闫老二边上,给她的小脚丫塞到闫老二被窝里。
小芽儿被说话声烦得直蹬腿。
给闫老二蹬老实了。
一室安静。
……
九霄飞得很高,哪怕知道它的活动范围,想要从地面看清依旧很难,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黑点。
一只灰白相间的鸽子从西边飞来。
小豆子眼辨别出熟悉的中途休息之所,激动的连续扇动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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