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傻得冒气的往城外逃给反王送信的?啧啧!能落着啥好?前脚赏你几块不能发家的碎银子,后脚就征了你爹,你兄弟,你儿子当兵去!就得强征,不强征他损失的这些兵上哪补去?”
关外大片大片地,他不是有钱么,他建城立国去呗,何苦霍霍咱关内的老百姓!
这话闫玉就在心里腹诽腹诽。
闫玉一本正经瞎忽悠的小课堂再次开讲:
“好话谁不爱听,可每次都是假大空,听多就腻了,当官的,尤其是当大官,就稀罕得力的手下,能干明白活的,给他们省事,省心。
闫玉此时神采奕奕的站在其中一张桌案上头。
放心,是借的,他们会还。
闫玉又将她爹拎出来当典型了。
“闫大将军厉害,我们可比不了。”
齐王反了,世子在关州人手里,他们或是有远亲,又或是自家就有男丁在西州军中,得知有这样的保命符,明面上啥都看不出,私下里抢得红了眼。
就好像我爹这种,又能干活又会说好听的话,换了是你们,你们不喜欢?”
“战时临时法,是咱王爷给你们的保命符,等朝廷大军一到,万一有那黑心的,你们好几代人生活在边城,应该知道战败之城是个啥下场吧?能像咱王爷似的这么发善心,又不抢你们的,又设身处地为你们着想,保你们一家老小?啊?!咱王爷图啥?图你们穷,图你们带着嘴到关州,饿肚子还得施粥吃他的?他啥也不图,就是心软,心善!”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啦,不给这些搅腥一锅汤的臭鱼烂虾带走,你们咋过消停的日子?那心黑心坏的人,最是坏人不利己,万一你们家里没男人被抢了呢?被欺负了呢?万一你们想到咱关州去避祸,让人告发了呢?趁着我们在,一次全给你们解决!”
闫玉瞪他一眼,“少听点戏文吧小狗子哥,杀外敌,和杀同胞,不是一回事!刀枪对着自己人算什么本事,他齐王要真能耐,杀出关外给西戎灭了啊!”
哪家先借去抄,哪家排在后头,争得厉害。
“齐王要反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都拦不住!造反这个事,除了齐王父子好处大大的,哦,还有他们的心腹死忠之类,底下的大头兵有啥好处?无非从这里换到那里当兵,还得历经生死,刀山血海的杀出来,有命在才行……他们也是没法子,咱给他们一条出路,总好过逼着人死心塌地的跟齐王造反。”
这一切都离不开闫家父女的两拨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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