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都绑在狗洞附近的树上,走城门就得多绕路,当然是狗洞更近。
闫老二立时觉得肩膀松快好多。
闫老二:「薛大哥你先走吧,我不着急,我先喘口气。」
和这些安置的百姓相比,采石场那些个西州军吃得都算少的。
「你再看看这个。」田大老爷又递给他一本账册。
心总算放回肚子里。
送完粮,回程带走多少人,上面都有记。
田大老爷一时之间算不明白差价,却对闫老二说的可以让换走了牛的人家定期来官衙交牛粪抵一部分工分很感兴趣。
这一看,瞬间明白了。
「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好能快些出手。」
闫老二在经济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
「我说帮你背吧,你还不干,我还能偷了咋地。」薛总旗到底伸手帮着拎了下。
「这法子还是你大哥想出来的,解了虎踞燃眉之急。
薛总旗跟在他后边跳下来,嘴里催促道:「快走快走。」
上欠官,下欠民。
……
「我答应老师了,我在它们在,人不能言而无信。」
实话说,闫老二现在特别没有安全感,只想快些回到三宝身边。
「老师,这,这咋……空了?」
「城门在那边。」
虎踞的谷仓空了!
虽说他有预感谷仓不会剩下多少粮食,可账上空空他是真没想到。
说虎踞债台高筑一点都不夸张。
闫老二看出他不情愿,劝道:「薛大哥,你看看你,咋这么矫情,大丈夫不拘小节,你要是实在在意你就这么想,那就只是个洞,不是狗洞。」
他心里十分清楚,这都是衙门的帐,拿出来他老师是要担责任的,除了账本,他怀里还有一方老师的小印,更是要紧。
「咱关州就种一季田,这肥力要是能上去,亩产还能再高一高。」闫老二说得来劲,眉飞色舞:「咱虎踞的官田今年也扩一扩,那老些荒地呢,咱牛多怕什么,开荒三年免税,有这三年,咱差不多也将外头欠的帐平了。」
闫老二坚持走近路,薛总旗也只好跟着。
闫老二飞快的给田大老爷算了一笔牛羊卖到官衙,而后转化成工分兑换出去,这中间多了什么成本,又获得多少利润,工分换米还是牛羊这样的活物,尤其是牛,对一个家庭,尤其是即将春耕的家庭意味着什么巴拉巴拉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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