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二悲愤欲绝:「咱们关州,苦啊!」
「冻死骨肉雪浅埋……」后一句对不住,以他的水平暂时对不出来,只好接了一句:「只因煤没买回来!」
「嗷!」闫老二情绪上来了,哭得稀里哗啦:「没有煤,咱们关州得冻死多少人!没有煤,咱们哪有脸回去见关州父老!
没有煤……王爷,怀安愧对您啊!枉您如此信任我,派我来协助世子买煤……呜呜呜!王爷呀,连高价煤他们都不给够数啊!
【鉴于大环境如此,
这还是一个姓的亲戚不是,专坑自家人!王爷啊!咱们世子可怜哪!人家世子都睡那直冒汗的热炕,咱们世子连根柴火都不舍得多添,可怜幼我滴世子喔!」
周管事都惊了!
他就眯了一小觉,睁开眼这都啥啥啥?
这是他那闫兄弟?
英王府的管事?
就这做派?
闫老二才不管那个,一番唱念做打就在周管事门前开播了。
「王爷!」闫
老二一个声高,差点没将一只脚迈出门的周管事送回去。「士为知己者死,怀安不能让少主受欺负,我要上齐王府好好问一问,齐王这个叔叔为啥要这么欺负他大侄儿!」
「我,闫怀安,文弱书生,手不能提……但我还有一张嘴!
我要好好问一问,凭啥欺负咱世子!世子守礼,不好问到叔叔头上,我代世子去问,是不是同一个祖宗,关州西州是不是共守边疆,同御外敌?」
闫老二看似气都要背过去了,却是一声比一声更高,一会哭腔,一会咆孝的,脑子里还在回忆他闺女给他总结出来的几个要点。
「同气连枝要分咋地?咱们世子有家长,俺们王爷不够,咱家还有老爷子呢!」
「西州今日不给咱们关州一个说法,咱这状定要告到御前!」
闫老二突然一声大喝:「不!」
一脸坚决慨然:「咱要层层上告,从县衙到州府衙门……告上京城,告上大殿!
!」他的手指比比划划,从低到高,层层向上。
一个「殿」字落下,那手指恨不得捅到天上去。
周管事听得心惊胆颤。
声都有些变了:「闫兄弟,干啥啊这,谁招你了,你和我说,周大哥帮你收拾他,狠狠收拾,哪个不长眼的对世子不敬了?你点出来,点出来,看我怎么整治他就完了,定让你满意。
「说什么告啊不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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