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了,也得和对方言语一声,让人领情,买卖人最会和人打交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兴许以后就能用上,这都说不准。
也有脾气不好的,不能这么就算了,吵一吵嚷一嚷,弄出点动静发泄发泄不满,这都有可能。
这没动静,还真是少见。”闫老二道。
闫玉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
小眉头越拧越紧。
“爹,你再去好好问问,那粮商是什么样子?穿什么样的衣服,说话什么口音,带了多少人,是怎么来的,牛车驴车还是骡车,他们既然是外地人,直接找到村上收粮,得有人指道吧,这里面有没有中人介绍……”
闫老二听他闺女问的这么细,神色严肃起来。
“你想到啥了?”
“就觉得他们很古怪。”闫玉蹙眉道:“希望是我多想,可爹,这粮商,无来处,无行迹,突然冒出来在虎踞收粮……若说就近收粮方便运输,那边,和咱虎踞才是最近的!”
她指了指关外的方向。
闫老二悚然一惊!
“哎呀我的天爷!你这么一说我咋琢磨这么像呢!”闫老二一拍大腿,“北戎能翻山过来,能从咱村山头下来,也能从旁的村山头下来,来咱村那几个北戎就长得挺像咱关内人,表面上看不出啥,说话也能练,还有买粮的银子……对,他们银子还不老少呢,这不,这不都能对得上。”
闫玉点头,所以她说再多打听打听,身处边城,再多小心也不为过。
闫老二立时去找人问询。
为了多方印证,他骑着闺女的秃毛驴去了好几个村子。
闫玉一边焦急的等待着,一边在做最坏的打算。
她找到罗大,对他说道:“罗大伯,我刚刚听那些衙役们说,官衙的二老爷问起过咱们村子的箭塔和围墙,像是不太高兴大老爷从采石场派人来帮工。”
罗大立时停下手上的活,忙问:“还说啥了?”
“那些衙役还说二老爷许是觉得咱要人手是帮咱干别的活,那箭楼高墙哪是说起就起的,觉得大老爷被咱给骗了。”闫玉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罗大消化了一阵,道:“没事,咱行的端坐得正,等忙完这几日,咱就抓紧时间砌墙起楼,那几处箭楼已经有影了,砌墙也快,咱村里头现在会干这活的多,只要大老爷给咱许的灰料拉来,赶着年前,咱就给墙都围上。”
罗大也是发了狠。
这是打算天冷都不停工,不让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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