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下来,工程进度大不一样。
在孩子们保证水泥砖的产量,女人们保证一日三餐的供应下,青壮男丁埋头苦干重复着没什么技术难度的工作。
村中心的箭塔拔地而起,其余四座箭塔也紧随其后,愈见雏形。
闫玉人已经麻了。
她大伯真的将信手拈来、成竹在胸的劲拿捏的死死的。
看着云澹风轻一派闲适,其实将干活跑腿的人累成狗!
她现在只盼着大伯赶紧回去上班,真的,大伯在家,太恐怖了!
闫老二在干吗?
闫老二躲着他哥走。
每天天不亮就走,晚上披星戴月的回来。
他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容嬷嬷家待着。
关上门啥也不干,就是看书背书。
容嬷嬷或是给他送饭,或是给他留一些能放住的吃食吃一天。
李雪梅偶尔也过来看看他,不为别的,帮他将不认识的字用拼音标出来,再顺便解释一下他读不明白的句子。
临时抱佛脚也是没谁了。
吃完午饭闫老二有些发困,在屋里转了几圈没啥效果,他就打水洗了把脸。
刚精神一下,就听到有人推院门。
慌慌忙忙的往屋子里跑。
和容嬷嬷是个什么关系他们自家清楚,可外人不知道啊!这要是被人看到,解释都解释不清。
总不能说他怕见他哥,特意躲出来吧。
来的是李雪梅。
她倒是大大方方的,一路还和遇到的人笑着打招呼。
将院门仔细关好。
院子里的驴呜啊呜啊的叫唤起来。
驴眼死死的盯着她,在绳子牵引的范围焦躁的来回踏步。
李雪梅:……
闫老二在里面看见是她,透过窗户对驴子小声道:“别喊了嘿,自己人。”
等进了屋子,李雪梅便道:“这驴子看家护院还挺尽职,我来一次它折腾一次,防我像防贼。”
闫老二乐不可支:“你说这驴子,还挺左性,你来好几回了,它肯定认得,还是见一回叫一回,不过这样也挺好,像真驴。
等咱闺女过来给它说一下就好,咱大宝干啥呢?还让大哥拉着上课?”
“刚歇过晌,去林子那块地了,说是她大伯准备给他们的训练场重新整治整治。”李雪梅一边看他的笔记一边道:“听说以后不光孩子,大人也要练,现在的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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