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嘴里有了滋味,感觉人都精神起来。
胃口渐渐回归,闫玉的筷子用得极溜,扒拉粥都能扒拉得干干净净。
“还想喝。”闫玉撒着娇将碗捧给她娘。
李雪梅又下地给她盛了一碗。
看着闺女又喝掉了一碗粥。
李雪梅道:“现在正是良机,你一会就拿我抄的方子送去给你大伯。”
闫玉抬眼,问:“送一张还是三张?”
“随你。”李雪梅将主动权交到女儿手中。
闫玉咬了一口馒头,又咬了一口,将嘴填得满满的,用力咀嚼。
直到咽下才道:“不管送几张,以大伯的智商,我们手里有医书这件事瞒不住的,只能坦白,选在此时,合适吗?”
他们也没想过一直瞒下去,但也得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才好和盘托出。
今天?现在?是不是有些仓促了?
“早晚都一样,你也说你大伯那个人瞒不住,那我们早些说更好。
虎踞闹疫病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说一时没想起,刚刚安置下来,东西又杂又乱,可现在房子也起了,家里也安稳了。
前有崔娘子生病的事,今有你去虎踞亲眼见那小女孩发热之事,此时交待,正好。”
闫玉有些踌躇:“是不是让爹去说更好?大伯对爹容忍度更高。”
滤镜超级厚。
“不妥。”李雪梅不赞同:“正是因为你大伯对你爹太好了,若是觉得他有意隐瞒,会寒了心。
你将此事捅破,可以说你爹将那些破书忘在了脑后。”
李雪梅又重复了一遍她们商量好的说辞:“书是你爹以前淘换的,大概早就忘了,收拾家当的时候我收拾了带着,到了这边咱想做纸了才想起来,抄下来后,旧书就塞到袋子里,挂在河里成了纸浆。
所以,就只有这些你手抄的方子。”
“我抄?”闫玉指着自己。
“对,你抄。”李雪梅又找了纸出来,铺在她面前,“现在就抄,这才能解释你为何会对这些有印象,也有正当的理由,为了练字。”
“就正经书抄腻了呗,所以找破烂书来抄。”闫玉自我调侃道。
李雪梅笑了笑,就知道闺女自己能调节好,她家大宝,不是个钻牛角尖的孩子。
……
“大伯,我进来啦?”闫玉在门口踮脚张望。
听见里面嗯了一声,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本子,抬头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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