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让他起来。
那衙役勒住缰绳,马停了下来。
翻身下马,手中的刀不客气的抽打在帮忙的小贩身上,“都让开,让开!”
闫怀文的眸子暗了暗,一甩长袍拦在前面。
“虎踞虽不是京城,也有非战时不得当街御马的禁令,这位京差,还请自重。”
衙役没想到这还是个有眼力的。
他扬了扬手中的刀,“你是何人,岂敢拦我?此人乃是要犯,你拦在前面,与他是何相干?难道是同党?”
闫玉在心里国骂了一句,不愧是京城来的,扣的一手好帽子。
“此人犯带枷脱逃,罪加一等。
然,京差已与我虎踞交接公文,追捕之事,就不劳费心了。”闫怀文纹丝不动,并没有被他手中的利刃吓退。
说话间,虎踞的衙役跑了来。
先将人犯控制住,才与隐隐对峙的二人打招呼。
“彭头,这是我们虎踞新上任的闫户书。
闫户书,这是打京城来押送人犯的彭捕快,哈哈,与咱们是老交情了,一年里总要见上一回,走走,人犯也抓住了,兄弟们整治了一桌,就等你啦。
你说说你老彭,就是心急,这人到了咱虎踞还能让他跑喽?扯嗓子喊一声,街上这老些人哪个不能将他撂下,何必你亲自来追……”
那京差被拖拽走了,虎踞的衙役忙回头朝闫怀文使眼色,做着作揖的小动作。
闫怀文朝他点了点头,先与帮忙的小贩道谢,而后又将被刀抽到的小贩送去了最近的医馆。
那小贩臊得满脸通红,一个劲道:“不用,不用,俺皮糙肉厚,啥事没有,就疼了一下,现在都不疼了,上啥医馆啊,真不用。”
但在闫怀文的坚持下,还是被拽去,压着他脱了衣服给大夫看,又开了活血化瘀的药油。
将人安抚归家,闫怀文很认真的对大夫说:“刚刚的药钱,记在李捕快头上,我会叮嘱他来会账。”
闫玉牵着三宝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大伯如此说,甚为好奇:“大伯,为啥要记在李叔头上,明明是那个京城来的捕快伤了人,应该让他出钱才对啊!”
“人犯已交接完毕,看守之责便落到虎踞头上,他们看管不严让人跑了,致使惊扰城内,还伤了人,这药钱他难道不该拿?”
这么论的话,确实该拿。
……
“刚刚那个是你们虎踞的户书?怪张狂的,张口闭口的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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