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成的,跟着他大伯念书,认得几个字。”闫老二斟酌着字眼道。
“哦?可要是进学?”
“家兄和侄儿明年都要应试,这话赶话说到这,咱就厚着脸皮多问几句,我听说有不少人考上了秀才,就进了府学,在那念书是不是比在我们县学更好一些?”闫老二问道。
“那是当然。”衙役头头给出肯定的回答。
“虎踞、龙兴、凤鸣三座边城,县学形同虚设,连个教谕都没有,和在家自学有何分别。
别看咱们都是些粗人,每逢乡试之年,那考场都是我们轮流执役,见的多了,自然也知道一些。
这里头的门道多了。
便是咱们关州读书人少,可年年有人考中秀才,三年一试,能中举的又有几人?不第的秀才不甘心,还要再考第二个三年,第三个,第三个……”
那圆脸的衙役插言道:“府学之外的秀才,考上举人的更少。”
“你怎么问考举之事,难道……你家兄和侄儿都是秀才?”面嫩的衙役诧异问道。
“不不!”闫老二连连摆手道:“我哥是秀才功名,我大侄子还没开始考呢,得从头开始考起,这不是明年都有,一个在春天,一个秋天,要是他运气好,说不准能和他爹一起去乡试……”
他想到这,顿了一顿,笑道:“父子同进考场,也不是没有吧?”
“若是能父子同中举,当是一时佳话。”衙役头头语气带着几分郑重。
他们之前只知道这姓闫的大哥在虎踞城当户书,是个读书人,却不想,竟是个秀才。
外府的秀才啊!
到他们关州这贫瘠之地,中举要容易的多。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承认,关州的读书人比不过其他大府的读书人,是事实。
“嘿嘿!我们虎踞城的大老爷还说让我大侄子去进县学读书呢,他亲自指点,谁能想到,这疫病从谷丰就传到了我们那,这进学之事,自然就耽误了,不然能得田大老爷指点指点,恒儿肯定能多几分把握。”
“你家兄长是秀才,侄儿也错不了,说起来,你刚刚谦虚了吧?说自己读书不成……”年长的衙役道。
闫老二忙道:“别误会,我当真是发自肺腑,绝对绝对是大实话,我家的聪明脑瓜都长在我哥和我大侄子身上了,哦,还有我家这个小子,我是一见书本就头疼,看多了就想瞌睡,就没长读书那根筋!”
他极力自黑。
几个人哈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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