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有忘记给人家留下试用装的小皂。
进一步加深了与客户之间的感情。
一共卖了十七块,二十两四钱。
又紧赶慢赶的走了几家铺子。
出的价果然都不太理想,最低的开到七钱,最高的给到九钱。
并且都要的不多,开价七钱那家留了三十块,其余铺子五块十块的留。
闫老二也不墨迹,狠狠心都卖了。
单价虽然便宜,但数量大。
一百一十块香胰子,收回来八十五两一钱。
加上前面的,这就是一百零五两五钱。
闫玉在心中感慨着:来钱真快!
或许在有钱人眼里这些银钱不算什么,可放在他们家,委实是一大笔钱。
“爹,你不是说同货不同价容易坏口碑,七钱银子啊!最低的七钱就卖了,你就不怕人家卖个八钱九钱?”闫玉多少有些肉疼。
“他们爱卖多少卖多少,咱不承认就行,反正也不是从咱手里买回去的。”闫老二该无耻的时候还是很无耻的。
闫玉:……
目瞪口呆。
“那上面我卡了印啊!”
“他们彷的。”
“我那防伪?”
“不指出来没人能看见,再说,那是香胰子,谁还囤着它留着下崽咋地,永宁城这么大,消化一阵子就全卖了。
等一沾水,还啥印子不印子,防伪不防伪。”
闫玉一脸敬佩:“爹!谁都不服就服你!”
闫老二被她逗笑了,不过笑容停留的时间有些短。
……
安大夫已收拾停当,同行的还有一个惠民堂里抓药煎药的小厮,帮他背着药箱。
“少东家,小心啊!”老大夫不放心的叮嘱道。
闫玉听的分明,和她爹对个眼神。
原来安大夫是惠民堂的少东。
牛车上堆满了猪肉和下水,主要是下水,味道可不怎么好闻。
那小厮都忍不住皱着一张脸,安大夫倒是安之若素,神色平澹。
三宝走上了习惯走的小路,给那小厮吓的要死。
“你们要带我们去哪?这不是去虎踞城的路!”
他慌张的神情太过生动,闫玉想笑,忍住了,
很认真的对这位小厮解释:“小哥哥,这是小路,不用绕远近的很,我和爹都走熟了的,你看地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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