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州一年就种一季粮,田税不高,徭役……”薛总旗看了看梁童生,十分诚恳的道:“肯定没有乐山重。”
他嘿嘿一笑,“修城墙挖沟铺路盖房子,就是寻常那些,外府人对我们关州有误解,都当我们强征兵役,全是误会,我们是在农闲的时候让人过来跟咱一起操练,管吃还管住,时候一到就放人回去。
咱关州太大了,北戎经常过来,偶尔西戎也会跟着凑热闹,卫所兵少,总有看顾不过来的时候,多跟咱们练练,乡亲们也有自保之力,真碰上小股的鞑子,杀了能换赏,一个人头一吊钱!”
薛总旗说完,又后悔了!
都想抽自己这张嘴。
说什么鞑子人头一吊钱,再给人吓走!
“哈哈!这种机会不多,咱虎踞兵强马壮,位置也好,不像龙兴,正对着鞑子放牧的草原,也不像凤阳,连着三族之地,局势紧张,虎踞离西州最近,互为倚仗,最是安全不过,啊哈哈哈!”
闫老二:我信了你的鬼。
每年让人农闲时进军营操练,好家伙,这馊主意是哪位大神想出来的,绝了!
又管住又管吃,一群热血男儿,天天呼呼哈嘿一起训练,感情急速升温!
这长年累月的下来,对军营感情能不深么。
要是再赶上几次北戎来袭,袍泽有伤有亡的,热血男儿不得嗷嗷叫着往上冲啊!
套路!
好深的套路!
“你们想分在一起,没问题啊!咱虎踞城别的没有,土地有的是……”
几个人都听懂了。
这位薛总旗想他们留在虎踞城。
别说他们更想去永宁,就算永宁不成,也有谷丰,再不济长平,关州三座边城,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薛总旗,这落籍在哪里办理?可有什么讲究?”闫怀文和气的问道。
薛总旗精神一震!
这是,感受到了他的热情?
语气立时多了几分热切,道:“哈哈,去城里的官衙就能办,大老爷姓田,我熟,你们等着,我这就叫人知会田大老爷,保准给你们安排的妥妥的,啊哈哈哈!”
见人要走,闫老二急了,不停冲老闫使眼色。
却不想,原本离去的薛总旗,突然转身,笑着又道:“看我,都忘了说。
你们别担心,那谷丰、长平不但给的地少,落籍还要银钱。
永宁仗着是府城所在,更是离谱,你们猜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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