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起来了,竟往自己脸上贴金。”
闫老二汗颜,“那啥,姐,好像真能入药来着,我也记不大清。”
“天天那多事情要你操心,啥啥都记着不累死了,我就说你姐夫,自己那摊事闹不清,你看看你,给牲畜这一块整的明明白白……”
闫玉和大狗子哥小狗子哥三个人蹲在地上写写画画。
哦不,是杜仲哥和葛根哥。
听得她笑疯了。
他爹确实在牲畜这块挺明白,哈哈哈!
“葛根哥,你这个‘葛’字写的不对,中间这个是‘日’不是‘目’,你多写了一横。”
崔葛根看了眼闫小二写的,再看他写的,点点头。
“小二,你以后还叫我小狗子哥行不行,葛根,咋那么别扭,我娘说,那是埋在地里的土坷拉。”
“还有我,以后还叫我大狗子成不成?”
闫玉在两个小哥哥期盼的小眼神下,点了头。
“那以后没有外人我还叫你们大狗子哥小狗子哥,有外人的话喊你们的大名。”
葛根是土坷拉,崔娘子还真会形容……
她有点好奇大狗子哥哥的名字她怎么说。
便问:“大狗子哥,你娘怎么说你的大名,杜仲?”
“树皮。”大狗子语气无奈。
闫玉更好奇了。
“那像蝉蜕、蚕蜕呢?”
“虫子皮。”
“……那马宝是?”
“粪蛋蛋。”
闫玉:……
人才啊!总结的太到位了。
那一对祖孙是最后走的,崔娘子在一旁虎视眈眈,崔郎中哪敢少收钱。
闫怀文找梁满山帮忙聚拢了灾民,当众说道:“明日我们照旧会准时上路,若有想上官道的,让我二弟帮你们指明方向。”
当天晚饭后,便有人来寻闫老二问,官道怎么走。
闫老二还怕他们找不清,让他闺女画了简易的地图。
来人千恩万谢离去。
第二日一早,灾民便开始分流。
一部分跟着他们,另一部分转去了官道。
……
又走了两日,入目依旧是一马平川,好在有半死不活的树木点缀,看着没那么单调。
闫玉今天有些发蔫,哪怕早上又新拣了一个蛋,也没让她开心起来。
平台每次开启,都会提前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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