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聊酒楼,聊家里,最后,从四房那边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闹动。
杨若晴和杨永进对视了一眼,杨永进随即放下手里茶碗站起身。
“我去四房看看啥情况。”他说。
杨若晴也跟着站起身,但却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尽管,隔壁四房那边传来的响动,似乎很嘈杂,好像出现了非常急非常严重的事情。
但杨若晴还是不愿意过去,她也不是大夫。
“二哥你去吧,晚些时候咱再说话。”
杨永进点点头,“有啥情况我再来跟你说,先过去看看有啥能搭把手的!”
杨若晴目送他出门,心说就算有啥情况,你也不要跟我说,我不爱听。
……
小二房。
杨永进来了骆家后,家里曹八妹和绣绣母女俩在给勇孝喂早饭,娘俩个也就着杨永进明年开春调回镇上酒楼这件事小声的议论着。
绣绣说:“我爹调回镇上酒楼,这收入是不是比在县城要缩水一大截啊?”
缩水了,就意味着家里的生活条件就不如以前了,往后各方面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随心所欲的买买买了。
曹八妹说:“你爹说,收入也不一定,都是跟酒楼的收成挂钩的。”
“娘,镇上酒楼的收成能比得过县城?”绣绣道,“不说别的,县城酒楼的客流量也更多啊,而镇上,高低就那么些人。”
曹八妹歪着脑袋想了想,“道理确实也是那么个道理,不过,你想啊,就算县城酒楼收入多,可县城酒楼的管事,伙计,以及后厨的人,这人数加起来可也是镇上酒楼的四五倍呢!”
“这就好比,你杀一头猪,大半个村的人都过来吃肉。”
“你杀一只鹅,就一家三五个人吃肉,指不定这吃鹅肉的反倒更自在更过瘾呢!”
娘俩的这番话,若是被杨若晴听到,少不得得夸她们几句。
因为她们把这收入和成本之间的关系,算得明明白白。
而且还别说,道理还真就是那么个理儿。
“娘,我爹调回镇上酒楼这事儿,你之前也不知晓吧?”绣绣又问曹八妹。
曹八妹却看了眼绣绣,然后笑得有点……有点心虚。
绣绣一下子就看出端倪,“好哇,娘你之前就晓得了啊?就是瞒着我是吧?”
“娘,你好坏呀!”
曹八妹微笑着赶紧哄起了绣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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