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揭开帐子,朝他探出个头,一脸严肃的叮嘱,“哪怕是窜稀,也得给我窜到尿桶里去!”
杨永智差点笑了,但看到妻子这副严肃的面孔,他不敢笑,于是也郑重保证:“嗯,哪怕窜稀,我都不出去,放心睡,有啥事儿喊我一嗓子。”
赵柳儿这才放心躺回了帐子里。
杨永智也脱了衣裳躺到了窗边的单人铺子上。
这单人铺子其实就是拿六七把凳子给临时拼凑起来的,上面铺了一床被褥,一边垫一边盖。
不一会儿,床铺那边便传来了赵柳儿均匀的呼吸声,然而,躺到铺子上的杨永智却睡意全无。
并不仅仅是因为这铺子睡的不舒服,咯着后背,还有就是因为先前那番事情,搞得他神经也紧绷了起来。
躺在那里,双臂枕在脑后,睁着眼睛盯着朦胧的屋子里的物食,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许多许多的东西,可一双耳朵却是高高竖起,随时捕捉着窗外堂屋里的一切动静。
今夜跟往常的每一个夜晚,似乎都有点不同。
今夜,外面似乎格外的安静。
往常这样的夜晚,北风会呼呼的吹,从堂屋的天井里灌进来,在堂屋里打着转儿。
会有老鼠出来觅食,发出吱吱的声音,不时还会听到外面传来野猫的叫声。
然而今夜,屋外的堂屋里似乎格外格外的安静,安静到让杨永智的心都有点发慌。
唯独自己这小屋里有微弱的灯火,有人气,这一堵墙壁,如同保护的盾,将他们仨护在其中。
这种感觉很奇怪,既害怕,又紧张,同时,还有一种被保护起来的安全感。
重重感觉融合在一起,会衍生出一种叫做猎奇和刺激的冲动来。
让杨永智继续竖起双耳,随时随地捕捉屋外的动静,或许,真的会让自己捕捉到一点异样的东西呢?
毕竟袁道长说过,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超出了大家的认识的。
你说玄乎,那是因为你对那些东西前所未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所以你才会觉得玄乎,不可思议,不敢置信。
但其实,天地自然自有法则,并非你不知晓,而那种东西就不存在。
所以杨永智准备今晚不睡了,就这么睁眼到天明,他要用自己的亲身实践来感受下,是不是真如老辈人说的那样玄乎。
然而,有些事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以至于他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他自己竟然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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