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价,让青铜傀儡能大批量的制造,这样一来,就可以用于关键性的战场上。
一支青铜傀儡组成的军队,关键时刻绝对能发挥出决定性的作用。
“可以,但只能待半个月,半月以后,你来宜州。”
骆风棠道。
“好。”
墨安白点头应下。
她没问什么原因,也不需要去问,因为,骆风棠自有他的考量,她只要听从即可,没必要质疑。
……
进入隆冬季节,天气一天冷似一天。
码头边,一艘大船停靠在岸边。
这艘船,还是老式的福船。
高大如楼,首部尖,尾部宽,两头上翘。
这种福船是一种海船,抵御海上风浪的能力很强,但现在却被用来航行于内河。
这自然是内河很宽大,承载得了福船,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艘福船也是经过了改造以后的。
身穿一袭蓝衣,骆风棠在暮霭沉沉下,登上了福船的甲板。
迎接的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穿着红衣劲袍,眉宇之间并没有风霜之气。
她的腰带悬挂着鱼形状的玉佩。
“五郎最近没回京城吗?”
骆风棠双手负在身后,站定在甲板上,望了一眼远方连绵的群山。
朱雀县的郊外,大河贯穿着群山,将有着连绵之势的山脉隔断。
“没有,通天河那边,叛汉秦汉卿似乎有异动,他走不开。”
韩飞鱼伸手紧了紧衣领,寒风从江面上横吹过来,顺着人的脖颈,往里面钻,让她感觉一寒。
今日的天气,比昨日又冷上不少,看样子,这隆冬有落雪的可能。
往年这个日子,此处江面到春节时分,方才落上一两场小雪,毕竟是南边,雪是稀罕物,而北面此时早已经寒风簌簌,白雪连天。
“他能有何异动?”
骆风棠冷笑一声,缓缓道:“昔年,秦汉卿揭竿而起,不怕说句犯忌讳的话,此人当时是富有民望的,可谓民心所向,但他得了一处地界,早已经忘却当初的志向,昔日在他之身的民向,快要丧失殆尽,他还不自知,这都是败亡之象。”
“别人都看见他在通天河挡住我护国军的兵锋,事实并非如此,护国军继续往北,大可为之,却不必如此。”
骆风棠话只说到此处,韩飞鱼再问,却已经得不到答桉了。
韩飞鱼便知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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