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杨若晴赶紧端正心神。
她睁大了两只眼睛去观察面前的老汉尸身,发现当袁道长点燃了那符咒扔到老汉身上后,老汉身上那些密密麻麻而且还能自己摆动的肉芽,突然就被烧的滋滋作响。
肉芽被点燃,火焰的光芒并不是平时所见的那种里面红色,外围绿色。
眼前的火焰,是介于一种黑色和红色之间,燃烧的时候冒出的烟是青色的烟雾。
杨若晴突然想起某一次袁道长说过,类似这种青色的烟雾,是因为阴气太重所致。
这么说来,袁道长用符咒来烧,应该是烧断这老汉身上的阴邪之气,还别说,看着那些让人头皮发麻,能激发起密集恐惧症的肉芽在火中被烧得滋滋冒烟,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到枯萎,最后化为灰烬,真是让人解压。
还有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这符咒的火落到老汉的身上,却只焚烧那些肉芽,对老汉的躯体并不存在影响,甚至老汉身上的衣裳都没有受到波及。
神奇,袁道长太神奇了!
很快,这些肉芽就被燃烧殆尽,地上落了一层的灰。
老汉身上原本生长肉芽的地方也出现了一个一个黑色的窟窿,那窟窿看着也挺闹心的,就好像在显微镜下,一个人千疮百孔的鼻头,把黑头挤出去了,但是留下的毛孔却依旧很松弛,一个接着一个,让人依旧生理性不适。
“拿这个给这老汉盖上,然后找副棺材来入殓。”袁道长脱下身上的黄颜色绣着八卦图的道袍交给骆风棠。
骆风棠没有多问,将袁道长的道袍盖到了那老汉的身上。
杨若晴说:“焕生家应该是准备了棺材的,因为前几天焕生就说要给这老汉搞衣冠冢。”
“我这就去让他们把那棺材搞过来……”
“等一下,棺材在哪?我先看一眼。”
“就在他们家的柴房里。”
杨若晴领着袁道长出了门,到了门口,杨华忠和几位村佬,以及焕生爹的几个老兄弟们这时候基本也都缓过气来了,大家伙儿围拢上来询问情况。
袁道长说:“人是自然死亡,并非他杀。”
大家皆一愣,焕生的大伯跺着脚说:“不可能,要不是焕生那畜生杀的,为啥要把他爹藏在土炕里头?显然是做贼心虚,藏尸!”
其他人也都纷纷表示赞同这大伯的话。
袁道长道:“我已经跟逝者沟通过了,他自己告诉我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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