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喊晴儿和大安他们坐桌子咧?”
“好好好,我来烫碗筷……”
杨华梅这才和孙氏转身离开灶房,朝堂屋里喊了一声后,孙氏对杨华梅说:“茅厕在哪?我去解个手。”
杨华梅道:“我陪你去,我也顺便解个手。”
茅厕在屋子后面一个下风口的墙角角落,孙氏看到茅厕上面竟然还绑了一根红带子。
“这红带子咋绑这呢?”孙氏有点讶异。
因为这种红带子,通常是从庙里,道观那些地方拿回来的开过光,或者被香火熏过的,老一辈人都说这种红带子能辟邪。
大家伙儿都是拿这个绑在床边,窗户上,又或者小孩子们的摇篮边……
绑在茅厕门口的简易木栅门上,孙氏倒是头一回见。
杨华梅脸色微微变了变,压低声跟孙氏说:“三嫂,这红带子是那年咱村里出龙,我花了两条糕,从出龙的人那里讨过来的,绑这里辟邪用呢!”
“辟邪?你这里……不干净吗?”孙氏环顾四下,感觉这茶寮里面挺有安全感的啊,院墙都很高,外面就算站着一个高个头男人,踮起脚都看不到院子里头。
而且院子门也很大气,厚重。
“实不相瞒,这大冬天,山里野兽都躲起来窝冬了,山里冷清,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就喜欢出来折腾人。”杨华梅压低了声音说。
“啊?”孙氏脸色一变,下意识就缩了缩肩膀,却又忍不住好奇想要多打听几句。
杨华梅道:“就是敲门,拿石头子砸院子门,搞得烦死了。”
“所以今个你们过来,峰儿拍门,我一时间都有点不太敢去开……”
孙氏恍然,怪不得先前峰儿喊那么大声,院子里面都有动静了,却迟迟没开门。
搞了半天,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啊!
“梅儿,这情况严重不?你们俩住得下去不?”
换做孙氏,八成是不敢再在这里住下去了。
杨华梅道:“老徐说,往年冬天也这样,不要搭理就是,等过完年开春了就好了。”
孙氏皱眉,忧心忡忡:“往年茶寮里住了徐家一大家子啊,徐家几个儿子都在,男人多阳气重,如今就你们俩……”
人气不足,又是深山野岭的,容易招邪祟。
杨华梅苦笑,“那能咋办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我总不能丢下老徐,自个躲回娘家去吧?”
“再讲了,等我生下娃们,还得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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