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上戴了个野兽面具?”骆风棠也问。
赵大毛用力摇头,“不可能看错,我这眼力好得很,当时月亮天,啥都照得亮堂堂的。”
“还有啊,那玩意儿被我喊了一嗓子后竟朝我这边跑过来,那么大一条尾巴,前爪后爪,完完全全就是一只黄皮子,就算是人披着兽皮也装不出那样逼真!”
赵大毛笃定的回答,再结合昨夜大孙氏孙氏她们几个看到的,看来昨夜那个东西确实是一只黄鼠狼没错了。
“后来咋样了?”杨若晴继续问。
赵大毛说:“还能咋样?我看到是只黄皮子举着个火把装人样,当时就吓得抓了块石头扔过去砸它。”
“乖乖,那畜生反应真快,一下子就蹦起来了,蹭一下蹿到三丈开外。”
“还朝我龇牙,那眼睛在月下都冒红光了,我扔完那一石头后胆气也像被抽掉了似的,吓得再也不敢看,拔腿就往道观跑。”
“那畜生竟然还追了上来,我一口气跑进道观,它到了道观门口就停了,好像不敢进道观,又不肯就那么善罢甘休,于是举着火把在门口跳着蹦着跺着脚,嘴里还吱吱的叫骂。”
“我躲在大门后面偷看,它气性好大,骂了好一阵才走。”
“我松了一口气,还生怕那黄皮子会一把火烧了咱道观呢!”
“幸好它骂完了就走了!”
赵大毛拍打着胸口,至今说起那回的遭遇,依旧心有余悸。
“那黄皮子,确实有灵性,一般的野兽是绝对做不出那些举动的。”杨若晴说。
“那大毛哥,后来呢?还有没有再遇到过它?又或者说,它后来有没有再找你复仇?”她接着追问。
总觉得事情不可能就中元节那一晚,若是只有那一晚的遭遇,赵大毛不可能谈之色变!
赵大毛说:“我也真是欠了它的,后面又遇到了。”
“那应该是过了一个月,八月中秋节的那天夜里吧,我睡到半夜口渴起来喝茶,因为我夜里要看守道观,巡视各大殿,总怕有心术不正的人溜进来偷东西。”
“所以我喝完茶就提着灯笼往前院的几个大殿和偏殿去,然后我就听到院子外面有女人在哭。”
“那一声声啊,哭得可挠人的心了。我当时就想着这是哪家的女人咋大半夜哎外面哭呢?正寻思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又琢磨着若真是正常人家的女人,谁敢大半夜的来这山野里哭?肯定不简单!”
杨若晴暗暗点头,赵大毛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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