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样?父亲说,营地的屋子,少用木头,就是怕走火。”岳战歌指着前面的屋子道。
“少用木头是对的。”骆星辰表示赞同。
“那是,你看看这砖块,啧啧,结实啊。”岳战歌手指已经摸到了砖块之上。
“棋山关外面的城墙,是不是也是这种砖块堆砌的?”骆星辰问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使用这种砖块加固的,棋山关历史久远,很早之前,就已有城墙了。”
“我父亲镇守棋山关前,棋山关就已经存在,那时候,有很长一段是土基城墙,还有很长一段,已经损毁,经过了多年的重铸维护,才有现在的城墙。”
说到这里,岳战歌声音忽然低沉了几分。
“只可惜,城墙是死的,人是活的。”
“再好的城墙,也要有人来守,更没法防备别人绕道而行。”
骆星辰抿了抿唇道:“皮室军又侵入了吗?”
“是啊,就因为皮室军精锐绕道入侵,父亲才会出去巡视防线……”
“为何有那么多叛徒呢?辽国究竟给了他们什么,才能让他们背叛自己的国,背叛自己的弟兄?”
岳战歌伸手抓了抓头发,很显然,对此他十分困惑。
“可能他们能说出很多理由,但那些所谓的理由,怎么说的过去?”岳战歌叹气道。
“用不着管那些叛徒怎么想的,抓到一个,就杀一个!”
骆星辰伸手向前横切。
“叛徒,在做了叛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自己人了,不是自己人,不能享受自己人的待遇,他们应该享受敌人的待遇。”
“可是,不去想明白叛徒是因何背叛,又怎能预防更多人背叛呢?”
岳战歌问道。
“预防?预防不了。”
“我父亲曾经抓到一个叛徒,那人,就因为食堂每天给他的饭菜,比他的同僚要少一点,就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背叛了。”
“后来经过调查发现,他的饭菜,根本没少,一切都是他的妄想。”
“遇到这种人,能怎么办?只有杀,用鲜血来震慑他们。”
“我认为,军中晋升制度合理,不拖欠军人的军饷,赏赐也合理,这样的情况,还要做叛徒,那是不可原谅的。”
对于岳战歌的疑问,骆星辰早就有过了。
好在他父亲骆风棠是大将军,爷爷是武王,都是治军经验丰富的大帅,对于人心,自有一套属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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