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帮着给他装了包袱卷。
看着他带着她送的袜子下山,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滋味。
就像偷喝了酒,心里火辣辣甜滋滋的,却又心慌意乱惴惴不安,她好像找个人好好说说自己的感受,可是,却又不能。
这是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她现在除了等待,就是期待。
期待他能看到那双袜子,期待他能猜到是她。
“哎呀!“
一不留神,绣花针又戳到了手,殷红的血珠子渗出来,她赶紧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允着。
这已经是今天第五次扎到手了。
“你这孩子,咋这么心不在焉的呢?娘跟你说话也不搭理,做点绣活还能扎到手,你这是咋啦?“
张氏来到床边,要去打量巧红的手,巧红却不给。
相反,她还涨红了脸,有点羞恼的把张氏赶出了屋子。
都怪娘,非得跟在骆将军身后进屋,害得她都没能亲手将袜子交给他。
也不知道他这会子有没有看到袜子,有没有洞察到她的心意,他……又会怎么做?
同时,她又有些忐忑,生怕那袜子落到骆夫人手里去了。
毕竟人家才是他的结发妻子,而自己却觊觎人家的男人,怎么说都有点站不住理。
巧红知道自己理亏,可是,有些感觉她控制不住,不给他那儿传递点啥,她感觉自己要被憋死!
张氏去茶园里找到正在忙活的徐元明,跟他那气呼呼说了巧红的事儿。
“那个死丫头也不晓得吃错了啥药,死活不肯跟我下山,最后闹恼了把我推出了屋子。“
“我劝不了啦,回头你劝去,都是被你给惯坏了!“
徐元明听到这话,只是咧着嘴笑。
等到张氏说完,徐元明才说:“既然闺女眼下不想回去,那就过两日再说吧,随着她点儿。“
“还随着点儿啊?这丫头都快被你惯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徐元明还是好脾气的笑:“闺女家多惯着点没啥,都十六了,在家留不了几年了。“
“等到嫁人了,咱想惯都惯不了。“
徐元明都这么说了,张氏还能说啥呢?
何况,她两儿一女,三十来岁才得这么一个闺女,多疼闺女一点儿也是应当的。
“还有啊,我发现咱闺女这段时日有点不对劲儿。“张氏突然又说。
“哪里不对劲儿?“徐元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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