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扯出一长串来。
还怪臭。
熏得王洪全站不住了,赶紧往旁边让。
黄豆子的后劲儿足,小黑放了一串还不过瘾接着又来了一串,裤裆里就跟在炒豆子似的。
“你这小子叫你少吃点黄豆子偏不听……”
王洪全无奈得很,一手捂着口鼻探出另一手去把灶房门拉开一条缝,好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缓解下灶房里的压力……
“我的天,你夜里到底吃了多少东西,你也不怕吃坏肚子?”
杨华梅捂着口鼻惊恐的打量着小黑,就跟打量猪圈里的一头猪似的。
小黑捂着肚子不好意思的笑,“我爷烀的大猪蹄子太好吃了,我一时没忍住全给吃了。”
“还有那黄豆子软烂软烂的,我也爱吃,就是喜欢放屁不好……”
杨华梅听得直摇头。
也就是因为这孩子是从自个肚子里爬出来的,那点卑微的血脉纽带还在。
换做别人家有这样的孩子,她看都不屑看一眼,咋就那么恶心呢?
“好了,吃吃喝喝这些先不说,咱言归正传。”
王栓子起身过来把灶房门重新关上,就站在小黑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
“酒楼和道观那块,你想都不要想,那里不是吃闲饭的地方,你没本事赚那个钱。”
“务农和学门手艺活,你选一样!”
王栓子严肃的态度让小黑也有些急。
“爹,我两样都不想选,我就想回去念书。”
“不可能!”
“爹,我发誓我这回一定好好念,保证明年给你考个童生回来……”
“务农,我帮你选,就这么定了!”
王栓子拍板后转身走回灶膛口,面色阴沉的坐了下去。
“爹,我不务农,我才懒得做庄稼汉呢,面朝黄土背朝天累得跟骡马似的……”
“砰!”
从来不会发火打孩子的王栓子竟然把手里的烧火棍抽到了小黑身上。
这一下结结实实,小黑吃痛的惨叫了一声。
而王栓子也仿佛用尽了大半的力气。
他用余下的小半力气指着小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瞧不起庄稼汉?不是你爷和你娘务农,哪来的钱供你在学堂吃喝拉撒?”
“一个人最可怕的就是忘本,你这孩子好日子过多了废掉了,务农,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务农,从明日起就跟着你爷去熟悉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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