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上移到萧雅雪身上,柔声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跟你秀恩爱,而是想告诉你,不是那日松不懂浪漫不会体贴人,而是他身上没有钱,心有余力不足啊。”
从前那日松是名副其实的大爷,更是个纨绔和花花公子,曾经的岁月或许让萧雅雪对他失去了安全感和归属感,所以如今他把钱财大权全权交付给萧雅雪,以为这样会让她觉得更踏实些。
这么做,效果确实是有的,两口子的感情果真比从前更好了。
但是时日久了,身为一个男人,肯定想要有点自己能随意调动的应酬银子。
但萧雅雪管账,那就像一辆直线行驶的汽车,坚决不肯偏离路线半寸。
那日松每天的吃喝花销大概是多少钱,每个月喝酒抽烟大概支出多少,她每一项都提前算计好,然后统一安排。
在村里别的男人看来,那日松家有钱,婆娘管账,他吃穿不愁,烟酒是直接送到手里,根本不需要他自个费心。
可落在那日松身上,他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不说别的,他去村里黑堂家杂货铺子转一圈,身上都抠不出半个子儿来给儿子买块糖,至于跟别的男人一块儿打点小牌喝点小酒,那更别提了。
日子久了,那日松过得也不自在,心里总憋着一股怨气。
但因为爱萧雅雪,在意那个小家,他又不好明着跟萧雅雪伸手要,于是,他变变着法儿的藏私房钱。
赚来的钱赶在上缴给萧雅雪之前,绞尽脑汁搜罗一堆的借口来从中抠那么几个子儿下来做私用。
而女人天生在寻找男人私房钱这块,个个都是福尔摩斯转世。
萧雅雪找到了一两回,这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信任感就跟那气泡泡似的,一下子就破了。
从那后这看管就越发严实,那日松每个月的花销也被报复性的收紧了。
那日松苦不堪言。
“雅雪,我承认你管家是一把好手,可是一家人过日子,不能每一桩花销都在月初估算好,月中调整核对,月末收缩总结的,这样过日子太累了。”
杨若晴把手放在萧雅雪的手臂上,真诚的劝说。
萧雅雪苦笑:“我这不是想给俩个儿子攒下点家业么,这会子他们小,要的不多,等过几年陆续大了,想要更多的时候我们两口子拿不出来。”
“雅雪,你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们谋划,这没错。”杨若晴再次对萧雅雪的苦心给予了肯定。
“但人生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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