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宝宝笑得眉眼弯弯,“嘿嘿,我也觉得今夜的自个好威猛,好厉害。”
“宝宝,大白后来对你言听计是冲着你手里那药去的,那他到底得了啥病啊?咋药还不能停呢?”绵绵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
之前那么嚣张的大白,即便老妇人出来指证,他都能睁着眼睛颠倒黑白。
可宝宝抬出病和药的事后,大白的气焰才算彻彻底底落到谷底。
而且还当面跟老夫人那里赔罪认错,乖乖交出那五十文钱。
到底是什么稀罕的病?又是什么神奇的药?回来的一路上绵绵其实都在琢磨这个问题。
“宝宝,我也想问这个事儿,刚好绵绵姑姑帮我问出来了。”说这话的是睡在骆宝宝脚那端的绣绣。
“大白表叔到底是得了啥病啊?家里大人们好像都故意不提呢。”绣绣又说。
大人不提,但孩子们是最敏锐的。
骆宝宝想了下,“咋说呢,其实大白表叔有啥病,我也不清楚。”
“我也是有一回不小心偷听到我娘和玉儿姨说话,才晓得大白表叔好像是病了,每隔半年到一年都要吃玉儿姨给他配置的药。”
“这不,我故意拿了这药瓶子出来唬他,没想到还真给唬住了,我也真是没想到他脑子这么简单!”
“啊?”绵绵绣绣几个都惊讶了,就连三丫头都放下梳子扭头往这边看来。
一个个目光都落在骆宝宝手里的小药瓶子上。
“宝宝,你那瓶子里到底装的啥药啊?”绵绵轻声问。
骆宝宝笑了,晃了晃手里的药:“滇南白药,我娘塞我身上的,我天天练拳摔摔打打的,这药对跌打损伤效果不赖。”
“这也行?”绵绵睁大了眼,“那回头大白月底当真找你这拿药吃,你该不会真拿这药给他吧?”
骆宝宝一点儿都不担心,从容把药瓶子收好,“不就是药嘛,到时候我找玉儿姨那里拿,让她交给我来转交给大白不就能继续控制他,让他不敢对那对老夫妇胡作非为了嘛!”
“只要让他忌惮,不敢去找那对老夫妇报复,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你们说是不是?”骆宝宝又问她们。
大家伙儿都点头,小绣绣的小脑袋点得最欢快,“大白表叔坏得很,咱们都吃过他的亏,宝宝姐姐能治住他,太好了!”
“女孩子们,你们还在聊天哪?我切了西瓜,你们吃不?”
屋里聊得正欢快的时候,菊儿突然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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