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这个姐夫不能回来吃大舅子的喜酒,但她还是要把这个好消息跟他分享,也顺便让小安也乐呵乐呵。
写完了信,杨若晴没有放出信鸽。
主要是骆风棠他们现在行军去往西南,一路都是移动状态,沿途遇到强盗土匪啥的,都要顺手给平了。
信鸽找不到他人,信可能会丢失。
信写好了,她用一方砚台暂且压着放在书桌上且让上面的墨汁自然风干,等到明早让那日松找侍卫直接送去给棠伢子,然后她自己则躺到了床上。
今夜好冷,北风呼呼的吹,也不晓得他们走到哪里了,路上且还顺利不……
……
上回骆风棠回来,去孙家做了两件事。
一件是给小顺子这个表侄子一个见面的大红封。
第二件,便是给孙老太的牌位上香,磕头。
这趟大安回来了,照例来了孙家做了这两件事。
完事了大安被大杰扶着站起身,大安已经眼眶泛红,满脸悲戚之色。
他对孙氏和大孙氏他们道:“嘎婆过世的时候,我不在家,这个大外孙不能为她老人家披麻戴孝送她最后一程,是我不孝。”
提到孙老太去世的事,孙氏和大孙氏的眼眶都跟着红了。
大孙氏道:“大安,你千万别这么说,你嘎婆一辈子最善解人意了,她能体谅你的难处的。如今,你有了出息,这也是对你嘎婆最好的孝敬啊!”
大安却摇摇头。
人活着,能吃能穿能跑能跳能用自己的感官去感受开心或不开心。
人一旦死了,如同灯灭,能不能感受到,谁都不晓得。
大安心底的愧疚并没有因为大孙氏的劝而减弱半分。
他对众人道:“安排一下,我想在成亲之前,去一趟孙家沟,亲自给嘎婆上香,送喜糖喜糕去给她老人家吃。”
正是因为遗憾,所以人们才会固执的去相信人死之后会泉下有知的。
大安从前一直是潜心念书,从不去说和做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但此刻,他也愿意去相信这世上有那些玄乎的东西,期盼着嘎婆真的能泉下有知……
听到大安要亲自去一趟孙家沟,站在一旁因为思念嘎婆而暗暗掉眼泪的杨若晴抬起头来。
“好,我陪你一块儿去,上回棠伢子回村短短的住了几日,还每天往镇上跑忙着招兵买马,他只能来嘎婆牌位前上一炷香,他说等这趟从西南回来,也要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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