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
“振邦糊涂,你咋也跟着说糊涂话?”老杨头用手指的骨节敲击着桌面,一脸诧异的问小老杨头。
“堂兄卖毒米弄出了人命,让做里正的堂弟来强压?还把状元郎的侄子搬出来,这要是被人晓得了,会说咱老杨家仗势欺人,草菅人命!”
“老三做里正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大家伙儿都服他,口碑也好。”
“大安十年寒窗好不容易考中状元,如今还只是一个功名,朝廷都还没给他封官呢,”
“把老三和大安搬出来,你这是让老三难做,更是毁了大安的前程,这种话你咋说得出口哦?”
老杨头一番痛心疾首的质问,让小老杨头羞愧得恨不得把头扎到裤裆里去。
老汉都落泪了,道:“哥啊,是我教子无方啊,打小就夸赞振邦脑袋瓜灵活,会钻营,”
“他往歪门邪道上跑的时候,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觉着只要能挣到钱,就是真本事,”
“我错了,真的错了啊,如今想要管教,他翅膀硬了,压根就不受我管教了……”
“小爷爷,请恕我直言。”杨若晴走进来,打断了小老杨头的哭诉。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再心软也护不住了。”她道。
“振邦伯这压根就是不管不顾你和小奶奶的处境,闯了祸自己躲在外面依旧逍遥快活,把烂摊子撂给你们,既如此,你也没必要再为他四处奔走。”
“索性让李家人把李老太太的尸体送去镇上振邦伯自己的大院子里,也只有这种法子才能逼迫他现身来给大家一个交代了。”她道。
“嗯,晴丫头这话,我也想说,我也是这个意思。”老杨头赶紧表态。
小老杨头一脸的难色,“振邦在镇上那院子是新盖的,让李老太太的尸体过去,那不是存心找晦气嘛?”
杨若晴道:“冤有头债有主,人是因他而死的,比起他的晦气,人家死了老娘那才是真的悲痛呢,振邦伯他太自私冷血了,我都无语。”
“晴丫头,当真只有这么一个法子吗?”小老杨头红着眼眶问。
杨若晴道:“站在一个正常的,有道德底线的人的立场,这是我唯一能给出的建议。”
“采纳还是不采纳,就在小爷爷你的一念之间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那我再说句不好听的,振邦伯迟迟不回来处理这事儿,李家人早晚也会打听到振邦伯镇上的宅子在哪处,”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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