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副悲伤的样子,周生大哥打消了那个念头,不说了不说了……
权当看侄子兵兵的面子吧!
兵兵估计是真的饿了,又或许是杨若晴蒸的肉包子太好吃了,这孩子一口气吃了三只肉包子,直到打了好几个饱嗝才放手。
看着孩子吃得满嘴流油满足的样子,周生多少多了一丝宽慰。
这几天都没好好照看过儿子。
“骆大伯,骆大妈,晴儿,感激你们……”周生牵着兵兵的手离开之前,对杨若晴他们道。
骆铁匠道:“咱乡里乡亲的,这些客套话就甭说了,你们先去忙吧,回头……回头有啥事要帮忙,尽管来说就是了。”
啥事要帮忙,大家都心知肚明,估计很快很快乐。
周生红着眼眶点点头,突然朝骆铁匠和杨若晴弯下腰来,鞠了个躬。
杨若晴年纪比周生小,自然不敢受,赶紧让到一旁。
周生鞠躬完毕,转身牵着兵兵走了。
落日的余晖把他们父子两个的身影投在身后,拉得很长很长,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朝村口走去。
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远去的身影,杨若晴的眼角忍不住湿润了。
一个家庭,真的必须得有爹有娘有孩子。
稍微少了其中一个角色,都不成气候。
祖父辈还有其他叔伯姑姨辈这些人,如同那大树的树杈,枝繁叶茂固然好,但作为孩子来说,爹妈才是树干,是主干,是最不能或缺的!
因为人是群居的动物,人类繁衍后代,是父亲和母亲一起来共同哺育幼崽的。
独木难支,夫离不开妻,妻也不能没有夫。
突然间,杨若晴就又好想好想骆宝宝的爹了。
抬头望着北方的天空,不知道棠伢子现在在何处?
是在京城?还是在河兰州?
都十多天没有接到他的书信了,不知他现在咋样,但愿一切安好!
……
周生家里。
长坪村看热闹的妇人们不畏惧这暑天傍晚的滚滚热浪,依旧端着小板凳,拿着破旧的大蒲扇坐在周生家的院子内外的树荫下,议论着,猜测着,惋惜着……
不时还侧耳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咋?凤枝家的五个嫂子还没走啊?还在屋里啊?”妇人甲问。
妇人乙道:“先前就看到兵兵的三舅妈和小舅妈出来上了一趟茅厕,其他几个舅妈都在屋里陪着凤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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