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这样子的……”
“我从前,家里日子没这么苦的,我爹从前是开早点铺子的,揉得一手的好面,蒸煮出来的花样包子馒头,外形像花的,那就真的像一朵花。”
“照着兔子小狗的外形捏的,那蒸煮出来就真的活生生的,几条街的人都喜欢来我家的早点铺子买早点吃。”
“那时候我家的日子在郡里谈不上咋样的富有,但也是家境殷实呢。”
“我爹原本是打算让我去念书的,我也念了几年书,可是后来我爹得罪了这郡里的一个权贵人,那人害我爹,”
“找了个原本就病得快要死的人过来吃我家的包子馒头,完事了就死了,”
“家属收了权贵人的好处,带着亲戚朋友抬着尸体来我们铺子里闹,铺子封了,我爹也被抓去下了打牢。”
“我为了救我爹出来,到处去花钱打点找人疏通,家底全都花光了,才把我爹给捞出来。”
“这时候都过去大半年了,我爹在牢里被他们折磨得染了重病,还瞎了一只眼。”
“回家后不到半个月就死了,我娘天天哭,身子骨也熬坏了。打那以后,我家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说起自己父亲所遭受的屈辱,三十多岁的老牛埋下头去,抬起打着补丁的袖子擦泪。
“老牛,喝口茶。”骆风棠把茶给他续上水,轻拍了拍老牛的肩膀。
老牛点点头,抬起头来接着道:“我开始做点小生意,从前的铺子没了,我只能在家里自己揉面做包子馒头,然后去外面路边卖。”
“他们都说我家的包子馒头要吃死人,都不买,那一块我做不下去了。”
“我就改行做其他的小本生意,蹲夜市,但凡是跟吃食相关的东西,别人都不买我的,后来没辙,我只能卖一点其他的小玩意儿,就这样,跟我娘两个人糊口。”
“前年我运气好了一点,赚了十几两银子,当时刚好我一个亲戚家遇到些事,一把就从我这借走了十两,余下的几两我留了一点做生意本钱,买米买粮食,余下的也都零零散散被亲戚们借去了。”
“这趟去长淮州,也是去讨债的,就是前年借走我十两银子的那个亲戚那。”
“跟了他十天,都说没钱还我,我说那不行,都两年了,我家里日子不好过,再不还钱我没活路了。”
“有一天那个亲戚就喊我过去,然后把小环……哦,不对,是周霞,他把周霞给了我。”
“他说这个女人是他花了十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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