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如此!我去催他一催,看他怎么说……”
跑腿的事情也只有天庭左使韦成虎来做。
天庭,没有比他更和雷一鸣熟悉的人。
关键还是在于觉得此刻金碧辉煌的金殿上下气氛压抑。
赶紧跑路才是上策。
伴君如伴虎。
还是赶紧离开这位喜怒无常的神主余天赐。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也好少点闹心的东西。
……
“……混账,你说你……”
人皇城。
几乎同样的景象。
只是比之天庭要吓人的多。
人皇公孙胜暴怒。
听说圣城那边得了儒圣的半分毫,人皇公孙胜当即就怒了。
几乎指着公孙揽月的鼻子骂。
打破两方平衡的东西,居然给人家拿了。
不去拼命追,还放跑了人家。
怎么有脸回来说的。
自家兄弟又如何?
办了蠢事就该被骂。
公孙揽月低着头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
自觉丢脸。
“你可知如此一来,就打破平衡了……圣城那边得了半分毫,我们有什么?……啊!……猪脑袋……”
人皇公孙胜气坏了。
你公孙揽月就该不惜一切代价拦住墨迹的。
拼了不活了。
也得干架。
半分毫不能到圣城那边。
可这家伙居然说没拦住。
那你回来做什么?
全须全尾的。
上下一点伤不带。
一看就知道没出力。
你是谁?
我又是谁?
你居然不卖力的去办事。
闹心吧啦的。
真心想要处置公孙揽月。
可觉得又没人代替他执行人皇城与雷一鸣之间的事情。
“告诉雷一鸣,即刻横渡瀚海,等不及了……”
人皇公孙胜越说越上火。
点指公孙揽月鼻尖。
让他通知雷一鸣横渡瀚海,开战。
立刻马上。
“那个……没有天运笔和天域概要……”
公孙揽月怯怯地一声!
看着公孙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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