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才能站得起来,但是司马徽没想到的是骠骑大将军竟然找到了一条新的路子,一个新的方向……
正经,正解。
若是之前有人和司马徽说什么今文古文能共存,能够携手同行,司马徽绝对会觉得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因为在之前的大汉,确实也在事实上证明了不可能共存。
那些年当中,郁郁而死的古文学士,不知凡几!
然而,形势的发展,使得古文今文的融合成为了现实。
就在郑玄生命岌岌可危的时候,司马徽原本这个最大的潜在反对派,却站了出来,并没有一味的表示古文有多么的正确和高尚,而是承认了今文的地位,并且和郑玄一样,表示今文古文并重,只要是正经正解,就不分今文古文。
如今,就是经学之中,最为关键的时刻了。
如果说司马徽一味的强调古文,摒弃今文,那么定然也会使得原本学习今文的士族子弟无法接受,矛盾必然日益激烈,最终导致重复之前大汉的冲突,就算是到时候骠骑以武力进行压制,也失去了原本青龙寺大论的本意,同时司马氏一家也会失去了在经学地位上的这种超然。
因此,最终司马徽接过了郑玄的旗帜,承认了郑玄的伟大,并且愿意站到了郑玄的这一条线上来,彻底的舍弃了原本在司马徽心中推行古文的『执念』……
这虽然与他的初衷不一致,却是当下他最好的路。
司马徽环视一圈,高声而道:
『夫尧舜禹汤,文武成康之时,爱民之深,忧民之切,待天下君子以长者之道,可谓至善也。所以弃其旧而开其新,承其良而舍其弊也。』
『古之君子,责己重周,带人轻约。重且周,故不怠,轻且约,乐为善。《诗》曰,君子如祉,乱庶遄已。君子如怒,乱庶遄沮。《春秋》之义,立法贵严,而责人贵宽。此乃君子之道是也。』
『又今古纷争,自汉而起,三百年不断,可谓忠义仁厚乎?今文讥,古文讽,如无一是处乎!岂非责人详,其待己廉?外以欺于人,内以欺于心,未少有得而止者,洋洋乎以为得之矣!』
『为是者,有本有原,怠与忌之谓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也。月旦之评,某为良士,其应之者,必其人之与也,或则其所疏远,不与同其利者也,或则其畏之也。若非如此,强者必怒于言,懦者必怒于色矣。』
『由此思之,古今莫不如此焉!』
『今得骠骑点拨,得正经正解之论,除冗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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