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管起来,让在前方的陈凤想要做一些什么,也无能为力,只能制啜着牙花子带着新兵往前,心中琢磨着这一次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了司马家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作为在温县左近的老兵油子,陈凤当然平日里面和司马氏多少有些往来。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陈凤又没有什么雄心大志,所以能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觉得有什么寒碜的,否则就凭那点可怜的俸禄,能做什么事情?若是没有额外收入,平日里面就只能吃糠咽菜,喝点小酒都要再三思量。
而且陈凤也听说司马氏家族之中,还有几人在关中任重职,这要是交好了,说不得将来还有些机缘不是么?
可现在……
有些麻烦了,但也没什么好办法。
陈凤很是头疼,但是他并没有在路上有意进行磨蹭,而是选了一条最近最便于大军行动的道路,带领乐盛等精锐直属兵卒,向着太行河谷,也就是司马坞堡的方向而去。
反正昨夜已经派人传信息给了司马,算是还了人情,至于司马家族要怎样应对,那就不关陈凤的事情了,没出发倒也罢了,出发了在军旅之中还故意拖延,怕不是乐盛直接一刀砍在陈凤的脖子之上?
任何一方都不得罪,任何一方都留点交情,这就是陈凤的生存哲学,也让他安安稳稳的就混到了现在,然后还能混多久,陈凤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
于是,十余名骑兵在前开道,周边两翼还有斥候维护压阵,近两千人卷动烟尘,直接扑往了司马坞堡之处!
如此阵势,让沿途周边的一些小村寨吓得家家闭户,人人缩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生怕有些动静将这一群虎狼给引到了自家一般。
乐盛略有一些得意。
因为这就是他想要达成的效果。
恐惧,也是一种震慑的力量,也可以让人服从。
河内郡,其实从袁绍时期以来,就成为了一个『提款机』,不管是最初的河内太守王匡,还是当下的乐进,其实都没有想要给河内民众带来什么安定祥和,长久发展。
王匡为了『上进』,不惜连自己亲人亲戚都下刀子,乐进也没好到哪里去,只要是能补充兵卒精锐的,什么样的野心贪暴之人,只要敢上阵搏杀都敢收录,而且考核重点也是放在了武勇上,至于军纪么,就次要了许多。
因为交不上乐进所征赋税粮秣,而被兵洗的村闾,也不是一家两家了!
几名队正簇拥在乐盛身边,环视着太行河谷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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