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重大的经济诈骗,可问题是,在汉代,并没有这个罪名啊……
甚至可以说,这种类型欺诈在大汉当下的认知当中,并不是一种严重的罪行,甚至连罪行都未必算得上。春秋战国之中那些尔虞我诈,甚至都可以被士族子弟奉为经典。
比如完璧归赵。
若是谁被欺诈了,在大汉当下找蜀黍没有什么用,谁也不会替其打抱不平追讨损失,因为这代表了被欺诈的人是智力低下,无能短视。所以斐潜若是说要替这些被裴垣欺诈的士族子弟追讨什么被骗的钱财,然后指责裴垣人品什么,根本就不成立!
在大汉当下的社会认知当中,裴垣的这些行为虽然德行有亏,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甚至会成为裴垣的功勋,在山东士族那边被夸耀!
对吧,关中三辅的士族子弟多傻啊,谁谁谁,如何怎样被轻而易举的被骗了,抱到床上搞出十七八种姿势,一说起来必然是欢声笑语,满堂喝彩。就像是后世一大堆的『番邦友人』在某个网站上发百人斩千人透一样,在番邦那边来说,那可是英雄!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其帖子下面留言什么兄弟借一步说话。
因此,斐潜既不能说同意韦端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方式,也不能采用司马懿小题大做搅风搞雨的模式,而是借这个机会提出了一个新的标准,新的问题……
何为吏佐?
吏佐又当如何?
就像是最开头讲的那句话一样,是高高在上指责所有的雪花更有意思,还是站到雪花中间考虑一下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问题有意义?
『既然二位皆认可此论……』斐潜笑了笑,『韦院正便是负责起草吏佐评责相关律令,司马卿便是负责核检近年出仕,又无故离职之人,可有违责之举……借以此机,正清吏风……』
斐潜干脆另辟蹊径,从身为吏佐的职责入手,既不去说裴垣欺诈不欺诈,也不说他个人品德如何,就只是说当了吏佐,就要有吏佐的样子,就应该是怎样,不应该如何,然后让韦端根据认可的结论进行指定律令,然后让司马懿去追查包括裴垣在内,近一段时间离职,亦或是逃离的这些官吏,这样的举措,无疑就是站在更高维度上的一个定点打击了……
……(o´゚□゚`o)……
在斐潜找韦端和司马懿询问处理相关事项的时候,远在大漠当中的赵云,也是遇到了一些新的情况。
红色的布不够用了。
红色和黑色,便是大汉的底色。
是底色,不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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