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些什么?
退一步来说,骠骑若是一心要将裴氏上下赶尽杀绝,那么还有心情停下来听什么?
既然骠骑停下来了,说明走这条线就是有效的,既然是有效的,那么就应该继续用,直至所有的目标都一一的实现……
简单来说,在每一个案件之中,不一定要搞死原告,但是只要搞臭原告,那么原告所说的东西,还能是真的么?
至于让谁去,当然是让傻子去搞……
……ψ(`∇´)ψ……
斐潜到了安邑。
安邑原本是河东的治所,但是自从斐潜从平阳崛起之后,平阳就像是后世的那些什么商圈,如同旋涡一样牵扯这河东这一片的经济,再加上后来的卫氏事件,也就使得大部分的商家都迁移到了平阳之处。
安邑当下更像是一个中转站,南来北往的货物都走这一条,往东面上党太原的也是在安邑这里汇集,所以整体上来说,似乎也不算是太差。
但是实际上,安邑多少有些尴尬,因为经济么,平阳为重,然后政治上么,也是同样受到了平阳的制约,虽然说荀谌一直以来都算是北地大总管,并没有挂上什么河东太守的名号,但是实际上荀谌的指令比太守的还好用……
平阳守的印章,比河东太守的印章效力都强。
这就让河东太守裴茂既尴尬又无奈。
河东现在就像是被分割成为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以安邑为周边,然后到陕津一带,可以称之为河东南部,另外一块自然就是平阳北曲等往北,与西河郡接壤的河东北部。
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切割,但是已经成为默认的事实。
裴茂连军事权都欠奉,毕竟陕津这种地方也不是斐茂能够插手的,也就剩下一些普通郡兵能管一下而已,而行政权么也就剩下这一点点,所以也难怪斐茂有时候就在闻喜猫着,反正裴茂自己也清楚,这河东太守就是一空衔,大事么做不了主,小事么没意思。
但是骠骑来了,裴茂即便是再觉得没意思,也要乖乖的从闻喜赶来,然后组织安排,亲自带队出迎二十里,等候骠骑人马的到来。
张时站在另外一侧,时不时的冷笑。在张时看来,裴茂的政治生涯已经算是进入了倒计时,这个河东太守的位置怕是坐不了多久了,而张时他自己将成为在骠骑之下,第一个扳倒一个太守的斗士,这不仅是证明了张时自身的能力,也巩固了他的活下去的本钱。
裴茂对于张时投来的几近于挑衅的眼神视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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