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河东士族大户联手倒卖军械,不就是一方面欺负有些人看不懂账目么?另外一方面,河东是产粮重地,便是多少可以为要挟,然而现在斐潜表示重算经,那么自然有一部分的小吏为了抓住这个机会,就会抛弃原先的利益纽带……
试想一下,原本只是一个地方小吏,顶多就是掌管着一地仓廪,仓曹户曹便是顶天了,最多只算是小半个的『官』,现在若是算经精通,账目熟悉,就有可能摇身一变成为了核查各地的,正儿八经的『官』啊!
从吏到官!
便是如同一步登天!
河东士族,不,天下士族,能挡着住么?
谁反对,就是跟自己手下的这些小吏过不去了!
郗虑想到此处,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如此说来……岂不是,岂不是……这,这,骠骑此举……』郗虑瞪大了眼,吃吃说道,似乎有许多的意思想要表达,可是最终却变成了一句话,『这,这将来……欲为官,便是越发的难了?!』
郑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感叹着说道,『唉啊……难为官啊……为官亦难啊……这骠骑……骠骑啊……嗨!鸿豫啊,若是闲暇之时,也不妨多看看些算经……』
郗虑生无可恋的低下了头,『弟子,弟子遵命……』
郑玄点了点头说道,『哎,可惜子尼不在,否则他的算经……』
郗虑:『……』
………(⊙_⊙;)………
猪哥记得,在长安讲武堂之中,有许多案例。
甚至有关于斐潜自己的。
这让猪哥很是记忆深刻……
毕竟但凡是有些身份的,都不太愿意旁人知晓他们在未发迹之时的一些事情,甚至很忌讳这一点,但是斐潜却大大方方的将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记录在了讲武堂之中,提供给旁人去研究。
当然,这样也使得其他人也避免了一些尴尬,毕竟不是所有的案例都是成功的……
猪哥知道斐潜带着他去讲武堂的用意。
因为有一些,甚至是很多的年轻人总是看不起这个,也看不起那个,多数都觉得自己才是最厉害的,然后看见旁人犯了什么错,便或者是拍案而怒,或者是嗤然而笑,大呼小叫着,『智急也!此等拙劣之策,焉不得识之?』
因此斐潜带着他去讲武堂,就是让他看清楚,或许函谷关的火再大一些,或许鲜卑人的战斧再偏一点,或许这个天下便是再无骠骑。
固然也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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