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究竟是何方义士所为?』
『某也没听到什么消息……』
『如今风头甚紧,还是小心为上……』
几个人各自点了点头,便是又在阴影的掩护之下散去,就像是一群鬣狗,闻到了腐朽和血腥的味道,忍不住会凑到一起流口水,但是面对着尚未断气的虎豹,却没有胆量上去给与最后一击,便是只能在外圈徘徊着,等候着……
……(`へ′)(`З’)(‵□′)……
满宠从皇宫之中走出来,脸色非常难看。
他是许县令。
虽然大部分的军事指挥权还有地方性的防务都不是满宠管得了的,但是挨板子的时候,却依旧少不了。
满宠被天子刘协喷了一头一脸的唾沫,却一句话也无法辩解,只能是不停的扣头赔罪,和皇帝去说许县周边的兵卒都是曹操治下的曹氏夏侯氏统领的,出了问题应该找他们?亦或是说实在不成还有两个屯田中郎将,也应当承担一些责任?再不成将荀彧拖下水,说实际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荀彧在做,满宠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曹操据说『伤重』,有时清醒,有时昏迷,然后在大将军府衙之中便是重重保护,怕是连一只飞鸟经过,都会被射杀下来,只有曹氏夏侯氏的几个核心人物才能进入内室之中,就连荀彧都没能进去探望,就别说满宠这些人了。
见不到曹操,然后头顶上又是刘协的重压,满宠思来想去,便是到了尚书台之处。
还没到尚书台之处,就听到一群人都在尚书台附近,或是满脸悲戚的或是感怀曹操受伤,或是愤怒的要求严抓幕后凶手,亦或是表示在此危急存亡之秋,呃,之冬,愿意为大将军分忧……
人生百态,似乎都可以在这里找得到。
满宠低垂着眼睑,正准备从人群当中穿过,忽然听闻旁边有人大喝一声:『伯宁欲往何处?!』
满宠抬眼,却是钟繇。
『元常有何指教?』满宠问道。
钟繇笑了笑,『指教不敢……却不知伯宁身为许县令,可曾知晓贼人如何进得城中?』
满宠脸色依旧如故,但是心中就像是沸腾的水,每一个咕嘟的气泡都是在破口大骂。钟繇看起来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询问,似乎是在问这个事件的一些问题,但是实际上这是典型的一个两难的提问,不管是满宠怎么回答,都将是面临严峻的后果。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钟繇和满宠的自我定位上,有一些重叠,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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