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底几岁,或者生日在什么时候,但是既然李儒说了他是某年某月生辰,便是某年某月生辰,毕竟在汉代,有生辰八字的,多少还算是社会上流,而那些连名字都没有的,就像是阿猫阿狗一样,连生辰八字都不会有。
有哪个人会无聊到给猫狗写什么生辰八字的?
韩遂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便说道:“今日便由你来主领练武罢……”
韩过微微愣了愣,也没有迟疑太久,拱手行了一礼,转身大吼道:“列队!演武!”
“刀盾!举!”
“并!”
“林!”
……
一群半大小子,演练得都很认真,就像是面前有一群敌人,正在相互搏杀一般。
不由得他们不认真。不认真的人都被赶走了,没有了山寨的庇护,不在这个三色旗帜的华光之下,好一点的便只能成为四处游荡的马贼下属,差一点的就只能成为旁人的血食,化为白骨落在野草之中。
汗水滚滚而落,在阳光里掉落下来,溅落在沙尘之中。
韩遂眯着眼,微微笑着。
这些人跟韩家没什么血缘,之前也没有什么关联,但是从现在开始,这些人便是金城韩氏的种子。
当然,这些人当中还有李儒的一些人,甚至还有些征西将军的……
韩遂还不知道,之前的征西将军,现在已经是大汉骠骑了。他似乎已经脱离了朝堂太久,虽然他的心依旧还惦念着朝堂,惦念着当年韩氏的荣光。
还有韩氏衰败的痛苦和绝望……
当他差一点就再也爬不起来之后,在这些人里面有没有李儒的人或是什么其他的人,这已经并不重要,韩遂也不在乎了。因为他知道,人,只有在有价值的时候才算是一个人,没有价值的时候只能算是一块肉,而他现在于生命当中最后的华光之中,唯一的价值就是将金城韩氏传下去,将他知道的,懂的的,掌握的传承下去,至于将来金城韩氏能不能重新光大门楣,他希望能看到,但是他也知道,他多半看不到。
门楣,不仅仅是门上的两根木棍,这或许需要两三代人的奋斗和努力。
不过总算是一个重新的开始,一个新的希望……
“过儿……”
“此地贫瘠……某也没有什么宝物可以作为你十四岁的礼物……”
“不过你可以自己去取……”
“今日有狼群过境,它们应该会去三十里外的那个甜泉之处……你可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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