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手。
斐潜必须尽快的稳定三辅,致力南北合纵,打击东西连横,才能有下一步扩大的本钱。并北这几年,先是打胡人,后来又奔波勤王,接着又是打关中,汉中,陇右,一连串的战争之下,不仅是人员,在后勤粮草储备上也是损失极大,加上又要恢复生产,安置流民和黑山众,田赋就成为重中之重。
去年在并北推行爵田制度,都取得了不错的成效,这表明新的田制达到了预期目标,能够起到刺激经济增长,控制土地兼并,增加赋税和稳定百姓的作用。
庞统不懂得什么什么经济学,然而一步步的去实施鹿山之下和斐潜、徐庶等人坐而论道研讨出来的计划,却让庞统感觉到了一个崭新的人生目标。
庞统盯着在堂下的田氏,露出了一些笑意。
一个月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网撒下之后,自然是到了捕获的时间。
霸陵田氏,就是其中一条不大不小的鱼。在霸陵左右,有近三百亩的田地,还有在霸陵当中的十余处商铺房产,再加上在长安城内的几处房产,虽然不是顶级的富豪类型,但也算是一个肥的了。
“霸陵田氏,罔顾国法,伪造文书,虚增田亩,以谋私利,又有欺男霸女,凌辱市坊,使人行凶……”庞统得不得的说了一大堆罪责,然后猛拿起气拍,“啪”的一声拍在了桌案之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汝可知罪?!”
庞统神色肃穆,但是在宽大官服之下的身躯也是暗自哆嗦了一下,这感觉,嗯,真是太酸爽了……
田氏也是一个哆嗦,不过他是吓的,定了定神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冤枉……冤,冤枉啊!小人无罪,无罪!冤枉啊,冤枉啊!”这么多罪名当当当的砸下来,虽然说田氏年岁不算小,但他又不是那些天天给自己做无数心理建设,可以眼睁睁撒谎厚脸皮六亲不认的后世老油子,骤然之下哪里会不慌张?一时之间也照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指向自己的罪名,只是下意识叫着冤枉。
“冤枉?”庞统嘿嘿的笑了两声,拍了拍桌案之上的一大堆文书,说道,“霸陵田氏,原有田三百二十亩,地契文书皆于此处!而这一份……”
庞统得意洋洋的拍了拍另外一份文书,说道:“民间田业,以契为凭。汝借阁台失火之机,虚报田亩,侵占山林,还想抵赖?但凡置卖田产,例应按价投税,标写文书地契,乃有无知愚民,或以多写少,或以次换好,或白约匿藏,无非希图省税。一经发觉,按律治罪,并当追其契产一半入官!定律严明,法不容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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