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出现了移文,用文书的形式加盖大印,来证明调兵的人和用途。孙坚当时离开长沙的时候也是假称受到了张温的移书……
“虎符?”郑揂重复了一声,呵呵笑了,说道:“用的是谁的虎符?郭中郎的?亦或是……郭都尉的?”
李军候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哑声说道:“……是,是,是郭都尉的……”
“哦……”郑揂点了点头,然后就一言不发,紧紧的盯着李军候,过了半响突然一拍桌案,大声吼道:“李军候!汝戏耍吾耶?!既无郭中郎虎符节杖,也无移文,安敢宣称受中郎所令?”
李军候浑身哆嗦了一下,连忙分辨道:“关令明鉴!是……是郭都尉所言有中郎之令,我受其管辖,又怎能质疑军令?”
郑揂又是一拍桌案,说道:“一派胡言!汝领朝廷之兵,私擅授兵在前,狡言而辩于后,视国法军规于无物!来人!速速拿下!”
立刻从厅外涌进了十几名的亲兵,将连呼冤枉却不敢反抗的李军候团团围住,推肩膀,拢后背,三下五除二就将李军候捆了一个结实。
郑揂见李军候已经被绑,心中松了一口气,便说道:“汝言真假,待寻得郭都尉后再行对质……先押入牢中。”
李军候闻言,也是无可分辨,便垂头丧气的被推着走了。
大厅之内,郑揂摸着从李军候身上拿出来的印绶,叫来了陈军候,然后将李军候的印绶交给了他,又低声嘱咐了几句。
陈军候领命,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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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潜不愿意走回头路,不是对于郑揂有信心,而是对于函谷关有信心,汉代这么多年过去,主动献城的不算,函谷关还真没有几次是被人攻打拿下来过的。
因此在函谷关内等候道路畅通,再前行,好过于来回徒劳的奔波。
否则搞不好自己刚回到洛阳,结果就听到新安的黄巾贼已经被除,道路又畅通了,那时岂不是尴尬的要死?
但是郑揂的态度似乎有些怪异,特别是当自己说准备留在函谷关再等等的时候,那个一个表情虽然是带着笑,但是却让斐潜觉得有一种不怎么好形容的感觉,反正很复杂……
为了安全起见,斐潜叫来了黄成,让他安排一下,从现在开始,手下的兵士轮流休息,以防不测。
黄成领命而去,斐潜的心中的不安却依然没有减少多少,在驿馆里转了两圈,也是坐不住,便准备再出门去走走,就算是透透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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