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是。
张辽站定,示意斐潜要多注意了,便猛然向前一个跨步,抬手便是直直一枪,就宛如一道闪电一般,长枪竟然直接透树而过,将树干中间刺出一个透明窟窿!
张辽走到树的一侧,和被穿了一个窟窿的树并排站立,招手让斐潜走近,并指着树上的那个新开的洞问斐潜:“子渊若将此树视为一人,你看看此洞应是人的那处部位?”
斐潜看看树洞,又看看树旁站着的张辽,比较了一下,说道:“胸口正中?”
张辽点点头,说道:“此式名为中平,为所有枪法之根本,子渊若是真想练习枪法,可从此式开始。”
斐潜咂舌道:“要练到像你一样一枪穿树而过?”
张辽大笑,摇摇头,随手又往树上扎了一枪,此次枪头仅仅没入树干大半,便拔了出来,说道:“若是对付一般人,子渊仅需练习到如此即可,若是遇到高人……”
张辽没把话说完,不过斐潜也懂什么意思,如果真遇到高人,那只会一招的斐潜就算练的再好也不顶用……
此时吕布见张辽教的是基础中的基础,中平一枪,也就放下心来,走过来说道:“子渊莫要小看了此式,枪法千变万化,大半由此式变化而来,当年某初习矛法,也是从中平开始。”
张辽让斐潜试着刺了几下,然后又是手把手的教斐潜如何起势,如何发力,甚至让斐潜把手搭在自己肩膀、腰部,亲身感觉是如何利用身体各个部位协调发力的……
吕布也在一旁不时指点,直至斐潜能将中平一枪的发力要诀牢牢记住方罢。
斐潜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刺出去多少枪,只是知道当他练到最后,吕布和张辽觉得马马虎虎算可以的时候,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不酸痛……
吕布看着斐潜呲牙裂嘴的一拐一拐的走路,跟在一旁亦步亦趋的笑道:“贤弟还要学武否?还是做文官罢。”
斐潜实在是全身都酸痛,但还是咬着牙硬撑着说道:“要学!”——开玩笑,跟自己小命相关的好不好,接下来几十年到那里都打仗,自己说不准哪天就有落单的时候,此时不学,难道等刀砍下来的那个时候才来学不成?
吕布哈哈大笑,竟伸手一捞将斐潜直接往肩头上一抗,便往内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跟张辽说道:“文远也一起来搭把手,否则此番子渊回去至少三天别想下地。”
张辽点点头跟上,对着实在无力反抗的斐潜说道:“子渊你算是赚到了,这可是都亭侯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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