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由人小心翼翼扶着,落在刚五岁的小丫头身上,不免让人一阵心疼。
凤仙坐下后,冲担忧的祥云摇摇头,眼神示意言家方向:“脱臼,大夫医术好复原了,本来没什么事,言夫人非让裹上纱布求心安。”
这哪是求安心,明显是让所有人认为祥云那一脚言家二小姐受了多大委屈,即便言玉蝉对她无理在先,言月娥动手在后,看在小孩子受伤的份儿上,此事都得一笔勾销。
双方都动手了,祥云也不想继续追究,宴会上,一直低头研究桌上未曾见过的新菜式,却总觉得右边有两道刀锋般尖利的眼神时不时瞪向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眼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言家姐妹俩。
言月婵梗着脖子,妒忌的怒火比招惹乡君恐慌更折磨她,凭什么她以后要给个小孩子行礼,魏婠婠的祖父是国公,父亲是二品大员,她当县主,平日里见面行礼便罢了,谁让人家会投胎。
可林祥云算什么东西,家里就一个从五品的武将爹,也配让她下跪?
她不服!她不愿意!
“不是还没收到册封旨意吗?着什么急,生怕大乾没人知道她当乡君了?低俗,小地方来的人就是上不了台面。”
言月婵压低声音,用只有二人听到的音量跟母亲抱怨,浑然忘了就在二三十年前,她的父辈也是从小地方一步步爬上来的。
人往往在发迹后,会有两种状态,一是极力掩盖曾经的不堪,比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更喜爱打压从前跟她处在同一地位的穷苦之人;另一种是不忘初心,用自己力量试图拉更多人出泥潭。
很明显,言家属于前者。
言夫人:“别小看了林家,林延秋现下春风得意,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听你爹的意思,林家在未发迹前,于小殿下有救命之恩,此次林家进京也是跟随小殿下和谢大人一同回来的,城门口守卫和客栈老板皆可作证。”
言月婵不发一言,只认为是空穴来风,若是真的,林家早出息了,哪需要林延秋去战场上挣功绩。
言夫人:“林家有个刚中进士的小儿子,年岁与你相当,如今在翰林院当编修,你跟乡君说话时注意态度,别给人家留下不好印象。”
听母亲的意思,好像有将林家小儿子纳入她选夫婿中一员的意思,言玉蝉当场不乐意了。
“娘,小小编修何年马月才能有出头日,女儿我长成这幅模样,不是为了给那些没出息的男人当垫脚石的。”
“玉蝉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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